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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清歌勉强的笑了笑。
“妹妹说的什么?姐姐怎么没明白?”
“不要装了,五年前,在伯爵府,若是没有姐姐的出谋划策,大夫人如何能想出那样的计谋?”
江清歌还想维持一片太平,江浸月却不想了。
说实话,江浸月并不知道五年前具体的情况到底是什么,但是江清歌肯定知道,所以她要诈一诈江清歌。
江浸月转过头,手捏着杯子,面无表情,一字一句的问江清歌。
“所以,五年前,姐姐在想到用那样的局来诬陷毁灭我的时候,是否也想过,女人的清白只有一次,而婚姻大事,也只有一次?”
江清歌不自觉的,往后坐开了一些。
“妹妹”
“别叫妹妹,怪恶心的,你们一整个江家都是孽种,寄宿在我定国候府门下还耀武扬威。”
既然要诈她,江清歌激她的也不会手软。
眼见江清歌听了这话,开始瑟瑟发抖的时候,江浸月火上浇油又加了一句。
“江清歌,你一个最见不得人的庶长女,哪里来的脸面,摆着嫡女的架势在外抛头露面的的?”
江浸月多少也能了解点江清歌,自然知道哪句话,哪个点最能激怒江清歌。
果然,江清歌按捺不住了,冷冷的转过头,看着江浸月。
“妹妹说话未免也太恶毒了点,什么嫡女庶女的,又有什么区别呢?”
“那区别很大了,庶女庶子是嫡女的奴婢,妾室外室也是嫡妻的奴婢,江清歌,你只不过是个连洗脚婢都不如的”
江浸月话还没说完,江清歌的巴掌便挥了过来。
只不过江清歌这种娇小姐哪里是江浸月的对手,手腕被江浸月稳稳的接住。
江清歌再想往回抽手,可江浸月紧紧的抓着她,几乎是把她的手骨都要捏碎了。
半晌夺不回自己的手,江清歌倒抽了一口凉气,愤恨的看着江浸月,眼中的恨意几乎要化成火。
“江浸月,你这个贱婢子,当初就不该给你下催情药,早知道让绿梅给你下毒药!毒了你那嗓子!”
“果然,绿梅是你的人。”
江浸月眸光流转,口气淡淡。
江清歌早已恼羞成怒,自从江浸月把五年前的事情挑明了直接说出来,她们之间表面的姐妹情谊,江浸月与江家的所有情分,已经烟消云散了。
“是又如何?你又没有证据,又如何指认我与母亲当年害了你?再说,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东西吗?十三岁之前就破了身子,跟那浪荡的十二王有了首尾,你说,要是被那十二王知道,你在那年被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野男人当妓女凌辱过一次,你那十二王,还会要你吗?”
“那你可以试试去王爷那说说看。”
所以,其实江清歌也不知道,那夜在伯爵府的那个男人,到底是谁。
江浸月耐心的等江清歌的下文。
江清歌说完这一连串的话之后,眉目之间露出了微微的懊恼之色。
看样子已经清醒了过来。
江浸月蓦的松开了手,江清歌聪慧精明,已经反应了过来,从她嘴里掏不出什么来了。
马车停靠在了定国候府门口,江浸月扶了扶发簪,看着江清歌手腕上清晰的红痕,口吻越发清淡。
“江清歌,还烦请你转告苏若水,就说——”
“江浸月回来了,你们江家,可以开始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