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她半懵半猜混到了今天,打通了无数的关卡,可别在原主的闺中密友上摔了跟头。
顿了下,她撩了下自己的头发,小声的解释。
“生孩子那年出了不少的事情,以前很多的事情都忘记了大概...所以...”
“所以他们真是你的孩子?”
离源站在床边的立柱灯下,光线投射,再加上他比寻常人更深的轮廓问题,那一刻看起来,竟然是有些...无助?
江浸月又皱了下眉头,直截了当的承认。
“是的。”
“可是,你并未说过...”
“我应该跟你说什么?”
江浸月挑眉,抬头直视离源。
她从来没有听别人说过原主跟陈国公府的谁有交情,院子里也没有任何的蛛丝马迹指向原主曾经跟谁联系过。
离源垂下了头,很快的说道。
“抱歉,我只是...有些意外。”
江浸月一愣,不解的看着离源。
她刚刚,说错了什么?
离源很快又抬起了头,昏暗里的目光如同一只摇尾乞怜的小狗一般。
“那孩子的父亲?”
江浸月回过头,看了看一会会功夫已经睡熟了的孩子,想了想,小声的说道。
“死了。”
“嗯?”
“杀了,那种男人,不配当父亲。”
“所以,你跟李宗煜的婚约?”
离源的目光陡然间亮了起来,甚至不自主的靠近了一些些,眼中神色亮的惊人。
江浸月就知道离源会这么问,孩子不是李宗煜的,所以也解释了她那夜为何救下一个李宗煜的敌人。
也就侧面表明了,她并不是跟李宗煜站在一边,关键时刻也可能鸡飞蛋打大难临头各自飞,离源他要恨,恨老皇帝恨李宗煜,都跟她江浸月没关系,也跟孩子没关系,离源不需要对她耗费什么其他的心思。
“我们各取所需,我身上有他想要的东西,他身上,有我要借助的势力。”
江浸月耸了耸肩膀,看着离源,目光平静。
窗外断断续续的听见鸡鸣,离源拱了拱手,收敛住了所有神色。
“我明白了。”
江浸月暗地里翻了翻白眼,你明白了我却还懵着。
“所以,离源,我们以前是不是...”
“过往之事无需再提,你只要知道,我离源,不论是往后用着什么样的身份,站在什么样的地方,这一生,都不会做伤害你的事情。”
江浸月一愣,还未等再问,离源已经退了出去。
“妈的。”
江浸月低低的骂了一句娘,都什么狗玩意一个个的把话说干净能死吗?
她吹灭了灯,站起身来脱衣服,刚钻进床上,一小脑袋就贴了过来。
白子荔抱着江浸月的肩膀,声音哽咽了起来。
“娘亲...”
江浸月脑子嗡的一下,今天真是诸事不利。
“你都听见了?”
“嗯,听见了。”
江浸月摸了摸白子荔的脑门,以为她在为父亲的事情哭,刚要开口解释,就听见白子荔哭嚷嚷的说道。
“娘亲,我想家了,那个黑熊的熊掌我挂在屋顶上,这下肯定是不能吃了...”
“.......”
江浸月抱着白子荔几乎石化,可能...在白子荔的眼里,父亲这个东西还不如一个黑熊掌来的实用好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