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笼罩了一层讳莫不明的神秘。
“喂,你真打算离婚啊?”盛如溪拍着他的肩膀,压低声音问。
韩非轩没说话,但可以看得出来,在提到‘离婚’两字时,脸上表情的阴沉深邃。
盛如溪看着一旁优雅吸着烟,神色淡漠的韩非轩,叹息的摇头,“追个女人,就这么难吗?真笨!”
他挑眉扫向他,却心情抑郁,懒得说话。
“她可能对你心死了,那你就想办法注入强心剂,起死回生呗,虽然难了点,得花时间和精力,但好歹也是个办法,不是吗?”盛如溪道。
韩非轩目光一凛,“怎么注入强心剂?”
“你们现在是什么关系?见面了,可能也不会说话吧!若是真的离婚了,就是彻底的陌生人,想挽回她,就先做朋友吧!能达到无话不谈,也是一种心灵上的默契,不是吗?”盛如溪夸夸其谈,说的好像他自己有多少经验似的。
但一语惊醒梦中人,韩非轩恍然大悟,若是两人能相安无事的做个朋友,能像好朋友般,诉说彼此的心事,好像……又回到小时候那种关系,倒也不是一种好办法。
如此想着,韩非轩猛地起身,向门口走去。
“韩少啊,你要是想……”盛如溪还想再说两句,抬眸一看,韩非轩早已不知所踪,他不屑的冷哼一声,又自顾自的喝起酒来。
慕氏宅邸前,韩非轩驱车来到这里,定了定神,伸手摁门铃。
门铃响了几遍,张伯出来开门。
领着他进了别墅,慕怎挽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怀里抱着米歇尔,一旁的壁炉还烧着火,在他白皙俊逸的脸颊上照出烘烤的暖意。
看到韩非轩进来,慕怎挽轻轻的抚着米希尔的绒毛,直接道,“她在楼上,能不能见你,就看你的了。”
韩非轩向他点头致谢,然后迈步上楼。
三楼的卧房里,慕十月全身裹在被子里,只露出一个脑袋,坐在床上发呆。
最近她很清闲,每天坐在这里,不出门,不工作,也几乎不怎么吃东西,空空的大脑好像要锈住了,好多几年前的小事都纷纷钻进脑海,在她眼前萦绕。
韩非轩走到她卧房门前,扬起手,几次想敲门,但都无奈的缩了回去。
看到她时,他该说什么?好久不见吗?
还是笑着跟她说,走,我们回家?
他无力的靠在卧房的门口,第一次发现,原来,他从未真正得到过她……
慕怎挽适时过来,手里拿着一串钥匙,他看着韩非轩,淡然的吐了口气,“就帮你这一次!”
看在他管他叫了声哥的份上。
慕怎挽用钥匙打开了房门,吱嘎一声房门敞开,将这里留给韩非轩,他两手插兜转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