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没想到他在进步的同时,任承泽的武功也同样大有展进。
“是我大意了,这一次,定直接将你斩杀于此。”快速的整理好心绪,任承恩握着手中的宝剑,眸含闪电,如龙似虎一般腾空而起,双脚踏空而行。
“没想到你竟然炼成了凌空虚步。”任承泽看着任承恩脚下爆出的惊天气势如同山岳,当下极速撤退,身形一侧,险险躲避过了任承恩的凌厉杀机。
虽然任承恩的这招被他化解,但他脸上并没有轻松的神色,他知道自己现在正面临着一场恶战,稍不注意就会丧命。
当现在他也只能用这个来拖住任承恩,尽量的为护城军的到来迎取时间。
仁宗帝看着大打出手的两个儿子,还有那一地的狼藉,心中早已悔恨不已。他从没想到高高在上的自己,竟然会沦落到这个地步。
他第一次觉得,或许当初坐上皇帝这个位置,就是一错误。
望着任承恩,他的心中除了失望还是失望。他颤巍巍地拿起手中的剑,即使明知不敌,但还是冲了上去,“孽子,朕今天就腰斩了你。”
……
秋天的落叶漫天纷飞,武贤王府依旧冷冷清清,江子笙只着一件青色的单衣,目色空洞的看着眼前的棋盘,没有人知道她此时在想些什么。
她自服侍王妃用过早膳之后便一直是这样的状态,纵使任容萱叫了她两次她也还是没有听到半分。
这是一盘当日她跟任锦轩没有下完的棋,现在她已经复子,可是与之对弈的人却已经不在了……
门口响起了砰砰砰地敲门声,没一会一个衣着不显的男人便跟着王府新来的小丫鬟,到了江子笙的面前。
“奴才参见王妃。”
这是一道细细的声音,但江子笙却是仿若未闻。
并不是她真的没有听见,而是她现在不想听任何一个人说话,尤其是那里出来的。那里的人都太凉薄冷血,对于那些人她早已没了任何的感情。
“奴才参见英王妃,王妃万福金安。”小太监再次开口,跪在地上身体紧绷如一张弓,手里拿着十万火急的信件。
可是江子笙却依旧没有说话,似乎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身边多了这么一号人,她的眸光依旧直直盯着棋盘,似乎这等着对方下棋,又似乎在想着接下来该将棋子落到哪里。
“英王妃,这封信是太子殿下要奴才亲自送到您的手中。”小太监内心可是急坏了,宫中的情形他自是清楚不过,可一向跟太子要好的英王妃此刻却是油盐不进,这可如何是好。
小丫鬟在一旁也是看不过意,走到江子笙的面前,不由得提高了音量道:“王妃,这是太子殿下给您的信。”
江子笙开始并未有所动,许久,她动了下僵直的身体,冷冷转身,看着那个跪了不知多久的小太监,伸手接过信件,面无表情地道,“信你已经送到手了,回去吧。”
小太监见江子笙虽然接了信,但却并没有拆开看的欲望,当下心中更急了,也顾不得礼仪,直接起身对江子笙附耳几句。
原本不打算理会宫中破事的江子笙,在听到小太监的话,清冷的神情终于起了一丝丝的变化。
她挥退掉周边的下人,只留下那个小太监,慢条斯理地拆开那封信,落入手中的,是一枚晶莹剔透的虎符。
这枚虎符她再清楚不过,这是任家军的虎符,拥有此符,便可调动十万任家军。
虽然心里已经起了疑心,她还是将虎符纳入怀中,然后才展开了那封信,信上不过是一句十分简短的话。
“宫中有变,还望子笙携任家军助我一臂之力。”
看见这信又联想到怀中的虎符,江子笙已经猜到是任承恩那个白眼狼回来了。否则就算是任承泽肯把任家军还回来,仁宗帝也绝不同意。
又简单问了小太监几句话,江子笙已经是大致了解宫中情况,伸手按住温润的虎符,眼中闪过一抹精光。
"任承恩说华都城外已有三万夜国精兵驻扎了?"江子笙摸了摸手中的魂戒,高深莫测地扯起了唇角。"你且回宫,让任承泽等本妃的好消息吧。"
小太监虽然不满江子笙对任承泽直呼名讳,但也知道眼前女人的厉害,否则任承泽也不会把虎符交给她。
小太监才转身,江子笙唇边的笑意便冷了下来,虽然她已经确定棺材中的那人不是任锦轩,却也不能确定他是否安好。
"锦轩,你好好看着吧,这天下,我江子笙会帮你跟父王重新夺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