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在你身边哪也不去行吗?”
江子笙知道任锦轩心里是怎么想的,但是中秋这个宴会她必须得去,在那天能阻止朗瑶光的人或许只有她。
任锦轩很是奇怪为什么江子笙会对这件事情有那么深的执念,眼中闪过一丝狐疑的光。
“子笙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本君。”任锦轩这话是肯定句,他并非想知道江子笙的秘密,而是这一切都关系着他们王府的命运。
江子笙忽然沉默,抿了抿发干的嘴唇,她有些哀求的看着任锦轩,锦轩,这事你就别问了,到时候,你就会知道了。”
“好我可以不问,但是你也要答应我,好好在家里哪也不许去。”任锦轩轻轻地环住江子笙纤细的腰,语气比之前低了许多。
江子笙刚想再说些什么,在触碰到任锦轩那温润目光的时候,心底某个柔软角落,轻轻地被触动了。
她犹豫了一会儿,终是道,“好我可以听你的,但是你也要保证一定要平安回来。”
她的嗓音因为干涩而变得有些沙哑,听起来有一种浓浓的哭腔。
任锦轩搂住江子笙的手臂略微用力了些,他没有说话只是重重的点了点头。
距离中秋现在算起来其。实不过两天,江子笙听着中指上魂戒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对每一分每一秒的时间都产生了紧迫感。
她默默的握紧任锦轩的手,背上全冒起了冷汗。
感受着任锦轩身上,传来的淡淡体温,江子笙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她多希望,这一刻,能够成为永恒。
“累了的话,便先睡吧。”
一直以来江子笙都以为只有夙夜的声音带着一种催眠的质感,那现在任锦轩的声音也能够让她狂乱不安的心,恢复宁静。
“可是我还没洗澡……”江子笙今天折腾了一天,身上早已风尘仆仆。
任锦轩慢慢起身,看着躺在床上的江子笙,轻柔的道,“那你先歇会儿,本君命人打洗澡水进来。”
江子笙的身上有伤,所以这次洗澡都是任锦轩帮着她洗。
任锦轩驾熟就轻地将她轻轻抱到木桶里。
原本他是想先把江子笙身上的衣服去了再将她放进桶里,谁知这个小女人,却像个少女似的映照着衣服不让任锦轩脱。若是被不知情的人看见,还以为他要把江子笙怎么着了一样。
所以二人商讨了一番,也在江子笙强烈的要求下,任锦轩才把她和衣放到水里。
江子笙的整个身子都被撒满花瓣的水遮盖住,只露出了一个小脑袋,两只眼睛水汪汪咕噜咕噜的转着。
任锦轩好整以遐的看着江子笙,双手环胸,俊逸的外表上写着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
他倒要看看江子笙在他看不见的时候是怎么把那湿漉漉的衣服脱下来。
“任锦轩你现在可以转过身子吗?”江子笙满脸羞窘地道。
任锦轩听到她这句话,不但没有转身,反而还走近了些。
他清透无瑕又带着几分邪魅的眸子闪过一丝戏谑的神色,声音更是妩媚和慵懒。
“你我都坦诚相待了那么多次了,怎么洗个澡还羞羞答答的?”任锦轩挑起江子笙的下巴,嘴角勾起一抹坏笑。
闻言江子笙的脸更红了,就像脸上挂了两颗大大的西红柿,她支支吾吾的道,“那个和这个不同。”
那个时候正是两人动情的时候,哪里会像现在这样神志清醒。
虽然她喜欢看任锦轩那肌肉分明张弛有度的身体,但是这不代表她想要任锦轩也这样盯着她看呀。
“如何不同?”任锦轩明明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但就是起了坏心思想要逗逗她这个清丽娇俏的小女人。
他伸手将自己的衣襟拉下露出精致的锁骨。每次只要他做这个动作江子笙的眸子便会不由自主地被他吸引过来,就像是一只狼看到了猎物。
江子笙咬了咬唇,倔强的眸子透出几分无辜,清新的小脸此刻却多了几分妩媚,浑身都透着一种难以言说的韵味。就像夏娃的苹果,人们明明知道有毒,却还是忍不住要去咬一口。
任锦轩光是看到她这副模样,身体的某处便开始在不停的叫嚣。
该死,他在玩火自焚。
压住心中作乱的心思,任锦轩重重地清了清嗓子,僵硬地背过身去。
“脱吧!”
“啊?”江子笙没有想到任锦轩会突然改变主意,当下愣在了水中。
“怎么子笙决定要让本君帮你脱了?”
任锦轩的声音开始变得有些嘶哑,每当他发出这种性感低沉的声音,江子笙便知道他心里有什么念头。
江子笙吓得连忙扑腾了两下水花,怯怯地道:“我现在就脱,你别转身。”
“嗯。”任锦轩低沉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