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花桃,他从来都没有出现过如此大的纰漏。
“自然是抵死不认,那些养蛊的物件你烧掉了没有?”
花桃也是满满的忧虑,这事一出来,即使最后没有查到她身上,在王爷那边也会受影响。
“自然不能留。”任锦明早就将所有养蛊的东西都已经烧的一干二净,绝对不可能留下任何证据。
不过即便如此他也觉得任锦轩也不会这么轻易的饶过他。
“罢了,到时再见机行事吧。”花桃说罢便站了起来,理了理衣襟上的褶子,似乎想到了什么,她连忙道,“再几日你的屋子还闹腾吗?”
任锦明摇了摇头,那荒唐的一夜他就感觉像是做了一个梦,虽然现在偶尔他也能听到一些声音,但也不像是之前那般的恐怖。
“既然如此,你便安心在那屋住着,以免别人的猜疑。”
花桃的话还没有说完,一阵沉重的脚步声便由远至近的响了起来。
任锦轩身着一身玄色锦衣,行走如风,掌心翻飞之间,一道无形的气流立即拍在了门上。
哗然一声,那两扇脆弱的木门直接便碎成了一堆木屑。
屋中的任锦明和花桃手上还端着茶杯,猛然听到如此大的动静,加上些做贼心虚,直接便掉在了地上。
任锦明是一个伪装高手,很快他便藏匿好了自己所有的心绪,恰到好处的蹙眉,眼中闪过一丝不解。
“大哥,你这是做什么?”
任锦轩懒的跟他废话,大步走了过去,一把抓起他的衣襟,向着墙上大力甩了出去。
霎时,任锦明整个人便飞到了半空之中,饶是他武功不错,但遇到了发怒的任锦轩也根本就难以抵挡住他的三招。
“大哥,我做错了什么吗?”任锦明到现在还是咬着牙,不甘地问道。
“可笑,本君想取你的性命还需理由?”任锦轩不想听任锦明的解释,对于他来说,惹到了他的人,任凭对方舌绽莲花,也终究难以抵挡一个死字。
任锦明没想到任锦轩那么强势,连忙从地上爬起,当下也顾不得其他,直接抽出了一把利剑。
他知道任锦轩一向心狠手辣,专制跋扈的很,若不尽全力去挡,恐怕还真会因此丧命,到时候就算到时候把世子的位置给他,他也没有命去享。
任锦轩冷然地勾起唇瓣,看着任锦明手中剑,眼中的杀意更浓。
“很好。”
任锦明知道自己打不过任锦轩,所以用着刀架在二人之间,做出防守的姿势,转身看向一边的花桃,“母亲你快去叫张大人来。”
花桃连忙站起,慌张不已地向着门口跑去。
可惜她的步子还没迈出去几部,任锦轩的掌风便到了。
“你也得死。”
“啊。”
花桃本就是柔如莆柳,哪经得起任锦轩这么用力,尖叫一声,鲜红的血液便从嘴角溢了出来。
任锦明一慌,连忙跑了过去,用力呵斥道:“大哥你够了,从小我便让着你,什么都不需你争抢,你还要怎样?”
就在此时,江子笙也到了,她听着任锦明如此光冕堂皇的话,心里都有些作呕。
“二公子,子母血蛊是你养得吧?”江子笙微微扬起淡粉色的嘴角,安安静静地等着任锦明答话。
任锦明眸子微微黯了黯,看着江子笙,说不上是什么样的表情。
看来江子笙的确已经知道王妃体内是子母血蛊了。
“不知嫂嫂这话何意?”任锦明故作不解地道。
江子笙就知道任锦明不会认账,眼中的笑意更深了,轻微按住任锦轩的青筋显现的手。
任锦明也抬起眼睛,豪不畏惧地与江子笙对视,一边继续拿着剑防备着任锦轩。
“不必跟他说这么多,这么多年过去,本君已经让他活太久了。”任锦轩对着江子笙摇头,手中的剑更是毫不留情的刺了过去。
任锦明险险避过任锦轩的剑,也褪去了温和的外表,凶狠地道:“任锦轩你不要太过分了!”
“本君就是如此过分又能如何,你不过是个庶子,本君就是真的杀了你,父王也不会多说什么。”
任锦明声音阴冷,语言直接的如同一把锋利的刀子,刺到了任锦明的心里。
江子笙看任锦轩并不像开玩笑,连忙凑近他的耳旁,低声问道:“锦轩你不是真要杀任锦明吧,他后面的人我们还没有揪出来啊?”
任锦轩虽然说的这般的轻松,但事实并不是如此。
就算武贤王不说什么,仁宗帝却不会无动于衷,一定会趁这个机会收回兵权。
任锦轩转头看向江子笙,冰冷的眸子才渐渐的有了温度,他声音不高,却足以让屋子中的所有人都能知道。
“能有子母血蛊又有势力的,除了毒宗还能是谁?毒宗又跟任承恩关系密切……”
任锦轩的话没有说完,却让不远处的花桃完全变了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