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马寺的风流野史。
“要说这个江大小姐,那面容绝对称的上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之姿,琴棋书画更是样样精通。但是她有一个不为人知的癖好,性极淫,传闻她未及笄之时便将身子给了三皇子……这白马寺虽然都是和尚,但也是血气方刚的汉子,江大小姐在里面是如鱼得水,与很多和尚都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更有传言,她从白马寺回相府那日被十多个悍匪,绑在地上轮流施暴,若不是靠自己不俗的床上功夫取悦了悍匪,哪还能回来。”
说书先生亦真亦假地说着,客人们皆是目瞪口呆的听着,嘴上不停的讨伐着江子笙,身体却早已迫不及待的也想去尝尝这个倾国美人的滋味。
“既是如此那世子岂不是很吃亏,抛却万千少女,结果捡回来一只破鞋。”
“此女不知礼义廉耻,当处以极刑才能消除民愤。”
“世子的头上怕是有够绿的了,哈哈……”
谣言四处流散着,最后传进来了森冷的皇宫之中,所有人都知道了江子笙的丑闻。
皇后正在与宋贤妃插花,听到这个消息之时,皆是面色阴沉。
“这百姓无知也就罢了,宫里怎么也乱嚼舌根,给本宫速速查明到底是谁在散播谣言,了解情况之后便拔掉他多事的舌头。”皇后冷冷地看着宫女,将未插的花直接丢弃到桌子。
宋贤妃性情温婉,对争斗的事情,一向淡薄,此刻听人污蔑江子笙,心里也极不好受。
“此事,怕又是周氏在借机生事。”宋贤妃将迎春花慢悠悠地插进瓶中,看向身旁雍容华贵的皇后。
皇后凝重地点点头,眉头紧紧的蹙起来,“周氏现在狗急跳墙,妹妹你说她会不会对子笙那个孩子做出什么不好淡淡事情?”
宋贤妃若有所思了一会,慢慢地吸了口气,“娘娘不必担心此事,锦轩是个聪明的孩子,他知道会怎么做的,只要咱们把宫中的谣言平息便可。”
“你说的在理。”皇后看着灿烂的花束,也没心思再继续插下去。
她现在最怕的就是皇上用此事,威胁江子笙。
尽管在皇后百般压制之下,仁宗帝还是知道了此事,他正愁抓不住江子笙的把柄,谁知江子笙就出了这么档事,还真是打瞌睡立即有人递枕头。
“不管此事最后如何,但影响已经极为恶劣,传朕旨意把欺君罔上的江子笙抓入天牢。”他是皇帝,只要把污水泼到了江子笙的身上,便有了借口把她跟任锦轩的婚事毁掉。
……
仁宗帝的旨意下来之时,任锦轩还在审讯无法,眸子阴戾的似乎能滴出血来。
“爷,不好了,江大夫被皇上抓进天牢了。”暗卫甲急匆匆的赶来,面色急切地道。
“什么?”任锦轩拳头蓦地一握,毫不留情地对着有气无力的无法砸去。
任旭远那个老狐狸还真是见缝插针啊。
看到任锦轩大步走出去,暗卫甲连忙跟了上去,担忧地道:“爷您不会去劫牢吧?”
“劫牢?”任锦轩冷冷的勾唇,他可不是去劫牢而是去谋反。
看到任锦轩笑的这般危险,暗卫甲小心肝颤的更快了。
仁宗帝之所以对任锦轩百般宠溺,就是希望他肆无忌惮,如今任锦轩真的去劫牢的话,就落了把柄在仁宗帝的手上,到时只能任其宰割。
“本君交代你的事可都办好了?”任锦轩一边疾步地走着,一边冷声地道。
“都办好了,十个都是茶楼的说书先生,有一个跟三殿下在半年前有过往来。”暗卫甲事无巨细地报道。
任锦轩琥珀色的眸子在昏暗的天空之下,显得格外的邪异,他弹了弹未沾灰尘的衣袂,冷冽地扯起唇角。
没想到任承恩也掺和到这事中了,还真是有趣。
直接来到天牢门口,侍卫看到任锦轩时皆是一愣,半晌才道:“见过世子。”
任锦轩没有理会,长腿一跨便要直接走进去。
“世子殿下万万不可,天牢关押的乃是罪孽深重的囚犯,恐怕会冲撞了您的贵体。”其中的一个侍卫虽然害怕任锦轩,却还是咬着牙根大着胆子提醒道。
任锦轩懒懒地回头,微微扬起嘴边的弧度,露出一个倾城妩媚的笑容,声音却冷的如同腊月寒冰,“本君你们也敢拦?”
“哎哟,没想到在这里竟然会遇到堂兄,您这是要劫狱?”任承恩摇着手中的折扇,右手折是一道明黄色的圣旨。
任锦轩冷漠地看着任承恩,“手上拿的是什么?”
任承恩笑的更加张狂了,特意将圣旨打开给任锦轩看。
任锦轩一眼便看到圣旨上写有江子笙的名字和明日问斩四字,心蓦地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