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卵巢。
轰……显示屏从空中跃出,将那黑色虫子的信息全部反馈过来。
子母蛊,黑色,繁殖力极强,一旦进入人体便会疯狂繁殖以人体作为养料,供子生息。
治疗方案,针灸为主,药物为辅。
江子笙暗舒了一口气,还好,她会针灸,否则还真的会栽倒这个子母蛊身上。
将玉魄金针取出,江子笙立即封住整个手臂的静脉,感觉到手臂内的子母蛊稍稍停住,她扬起脸对任锦轩无力地道:“杀了他,这个子母蛊我能解。”
任锦轩听到江子笙能解,悬起的心放了下来,用力一捏,便将那书生的脖子生生的拧断。
书生此时只剩下一口气,他重重地跌落在地,不敢置信地盯着江子笙,气若游丝地道,“这是我们毒宗的子母蛊,你怎么会解。”
“你是毒宗的?”江子笙一边将虫卵从手臂逼出,一边盯着书生。
她听过百里星华说过,小九中的天寒就是毒宗的镇教之宝,没想到此刻中的子母蛊也是毒宗的培养的。
“我是毒宗的内门弟子。”书生喉咙往外冒着血水,样子无比的狰狞,“你是谁?”
“天寒你知道吗?”江子笙双眸散发着冷光,似要洞穿书生。
书生听到江子笙所说之后,眼睛蓦地睁大,带着一丝畏惧和憧憬。
天寒是他们毒宗的镇教之宝,除了毒宗宗主没有人有资格护养,就算他们这些内门子弟也只是隐隐约约的听过天寒的名号,从未见过本来的面目。
他们毒宗做事一向隐蔽,尤其是天寒这种秘宝,外人根本无从所知。
而现在他竟然在一个少年面前听到这两个字,实在是无法不让他惊讶,又想到她能够解子母蛊,心里更是疑惑。
莫非这个少年也是他们毒宗的人?
虫卵终于排尽,江子笙拿起匕首,对着手臂狠狠一划,在血脉里,将那只已经胖大数倍的子母蛊捏了出来,一把丢在地上,踩了个稀巴烂。
由于有金针固住血脉,江子笙即使在手臂上划了口子也没有流出多少血。
飞速好包扎伤口后,江子笙走到书生面前,看他就要死掉,对着他的心脏一针扎下去。
书生受到刺激,立即大力呼吸,又恢复了些意识,瞳孔涣散地看着江子笙,呵呵笑了两声,“你不是我们毒宗的,毒宗不会医。”
“我没说我是毒宗的。”江子笙面无表情地看着书生,“说,天寒怎么解?”
书生摇了摇头,“天寒至今无解。”
“你骗人,如果没有解药你们不怕玩火自焚吗?”江子笙一把揪住书生的衣服,眉头紧紧蹙着。
“我没有骗你,天寒蛊的确没有解,我们宗主也不过是个药炉。”
书生心情似乎很好,即使他知道他已经活不下去,看到江子笙那双漂亮的眼角充满了绝望,他便觉得心情好。
“中了天寒蛊必死无疑。”
这是书生死之前留下的最后的一句话。
江子笙怔愣了几秒,踉跄的站起来,背后有一只手撑住她,虽然有些凉,却格外有力。
“你是神医,没有你做不到的。”任锦轩在江子笙耳边淡淡地道,“我的眼睛不是最好的证明吗?”
江子笙转身看着任锦轩那双清透夺目的眼睛,眼眶不禁一热。
是啊,她是神医,她拥有最神奇的角色系统,只要她医术十级她便可以生死人肉白骨,小九一定可以治的。
“啪啪啪……”一阵响亮的巴掌声从屋顶传来。
“好感人啊。”任承恩看着相拥而立的任锦轩和江大夫,嘴角阴邪的勾起,“江大夫好久不见啊,二位的禁断之恋实在是感人。”
江子笙眸光一凌,将头撇了过去。
每次看到任承恩那张虚伪的脸,她就觉得恶心。
任锦轩将江子笙护在身后,在任承恩面前卓然而立,眸光清冷地盯着他,“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任承恩嗤笑一声,猛然抬起头,“呵呵……任锦轩你还真淡定,难道以为这是华都城,我动不了你?这家可是黑店,你如果死在这里,就算在父皇面前我也有办法为自己开脱。”
任锦轩冷然地勾起唇角,看着任承恩,如同看小丑一般。“三殿下如果死在这里,亦是如此。”
任承恩脸色变了变,不过很快又恢复了正常。
为了捕杀任锦轩,他这次带来的可是武艺高强的死士,就算任锦轩武功再高,也是插翅难逃,更何况他身后还跟了一个受了伤的拖油瓶。
“动手。”任承恩朝空中挥了挥手。
刹时,数十个黑衣大汉从屋顶冲下来,手执利剑向着任锦轩和江子笙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