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以后就把我当成是孙大哥,我以后也会把你们当成是我的亲生父母来侍候,”说到这里,钱明光有些不安的望向了面前早已是老泪纵横的两位老人家道。
“大爷,大娘,你们说行吗?”
孙铭的老母说不出任何话,只能抿着嘴,哭着点了点头。
孙铭的老父颤抖的伸出手擦干了自己眼角的泪花,哽咽的吸着气道:“明光,这些话你不用再说了,我们都懂,我们也庆幸铭儿生前能有你这样一位好兄弟,行了,我也就不多废话了,”孙铭的老父在自己妻子的搀扶下从椅子上站起,来到钱明光面前,老人家一把抓住了钱明光的手。
盯着钱明光那英武的脸颊,老人家声音极度颤抖,眼神极度不安的嘱咐着他道:“明光,你记住,上了战场后一定要小心,你不说陛下已经册封你为我大汉的校尉了吗,这样一来你就是将领了,冲锋陷阵的事情让你手下的兵丁去做就好,你可万万不能冲的太猛,你说你要是也.....”
孙铭老夫的话说不下去了,因为在今天这样一个日子,他要是说出了死这个字眼,那岂不是太不吉利了,岂不是在诅咒这即将奔赴战场的少年。
可钱明光却毫不在意的笑了笑道:“大爷大娘,你们就放心吧,我是不会死在战场上,我一定会活着回来。”
“好,好,好。”泪眼婆娑的孙铭老父握着钱明光的大手,一连说了三个好,最后那布满皱纹的双手依依不舍的松掉了钱明光有力的双掌,带着自己身旁的妻子,向钱明光摆手告别道。
“既然这样,那明光你就走吧,去给孙铭他们报仇。”
“明光,小心啊。”
钱明光向着面前俩个孤苦伶仃的老人家一个抱拳,随即转身离去,腿脚不便的孙铭老父就在妻子的搀扶下一直送钱明光出了家门,走出街道,站在街道口不舍得眺望着,直到那名年轻小将消失不见,孙铭的老父亲和他的老母亲才互相搀扶着的走回了家中。
........
河西大战结束后,霍去病手中的一万大军,死的只剩下了两千多人,这两千多人里还有几百名再也无法继续作战的重伤员,除去那些重伤员的话,打完了一场河西之战,霍去病精心挑选的一万大军就只剩下了一千九百还能继续参军,继续去前线参加战斗的士兵。
这些人都是跟着霍去病一同从河西,从皋兰山脚那个地狱里滚出来的人,所以霍去病在请示刘彻后,给予了他们无上的荣耀。
从今日起,八百亲卫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则是三千霍军精锐!
不错,在请示了刘彻后,霍去病又从大汉北军中挑选出了一千一百名能征善战的将士,连同河西之战活下来的那一千九百名将士一同,划到了自己的亲卫军中,从而组织了一支只听从他霍去病统帅的三千霍军!
值得一提的是,刘彻只是同意了霍去病组建一支三千兵马的将军亲卫,可他却从来没同意过,让霍去病给这支亲卫取名为霍军。
事实上,刘彻直到现在也不知道霍去病这支前所未有的三千人亲卫队叫做霍军,霍去病从来都没告诉过刘彻。
如果刘彻真的知道的话.....那他是绝对不会允许霍去病这么干的,没别的,霍军,单单就这俩个字而言,对刘彻便是如鲠在喉。
下午一点。
李广和张骞在两个小时前就已经率军离开长安,赶赴他们要去阻击左贤王的地点,而公孙敖也在半个小时前率军离去。
此刻,当霍去病在未央宫内接过了刘彻赐予他调动两万大军的虎符后,冠军侯带着手下的四将,和三千霍军精锐,于长安街道内排成了一道长龙,从大汉皇宫一直向着长安东城门前进。
宽敞的街道上,一名接着一名骑着高头大马,耀武扬威的汉军将士扛着汉字大旗,握着锋锐长戈,目不斜视在队列中,驱动战马,缓步前进,附近围观的百姓们叽叽喳喳的看着眼前即将奔赴战场的大汉雄狮,在熙攘的人群中很是兴奋的交谈着。
“看到了没有,这些就是不久前取得河西大胜的霍将军人马,他们咋们霍去病将军手下最为骁勇的战士。”
“嗯,不愧是我大汉战神手下的兵马,果然不同凡响。”
“哎,你们看到那个骑着高头大马,颇为英俊的年轻将军没有,他就是霍将军手下的大将,赵破奴将军。”
“对对对,你们再看那个匈奴模样的大将,他也是霍将军麾下的大将,叫做高不识,听说河西之战的时候,他一个人还跟那个号称金刀胡王的卢胡王过了几招呢,非常厉害。”
“还有呢,最早走过的仆多将军你们没有看到,据传河西之战他一个人就砍了二十多个匈奴人的脑袋呢。”
“是吗,这么厉害啊,哈哈,看来我大汉这次又能得胜而归了。”
熙熙攘攘,很是拥挤嘈杂的人群中。
一个没了右腿的瘸子,一个需要拄着两个拐杖的瘸子,默默地站在人群的最后方。
听着耳边百姓对霍去病麾下大将的议论,听着百姓们对他们的赞美。
他轻轻抬起了头,眸光极为黯淡,极为不甘的看着从他眼前走过的那些汉军将士。
望着那些熟悉的面孔,望着赵破奴,仆多,高不识等人在战马上威风凌凌的模样,这人的一对虎眼中不由蒙上了一层水雾。
“我......本来也是可以站在那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