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对他有什么感想吗?”
在李田刚刚讲故事时,钱明光就已经停止了哭泣,此刻听到李田的问话,钱明光简单思索了一下问道:“他的父母是不是很宠爱他,所以才让他变成了这幅样子?”
李田点了点头,“差不多,他的母亲很宠他,父亲也是一样,他惹下的所有祸事都在暗地里被他那身居高位的老父摆平,母亲也一直在为自己儿子惹下的祸事东奔西走,他能有今天,很大程度都是因为他的慈母仁父,但.......”
李田沉沉的吸了一口气,“但有句话说的好,恶有恶报,报应很快就来了,我记得,就在三年前,也就是恶少二十七岁的那年,那个一直很宠溺他的母亲病死在了床榻上,恶少虽然是恶少,可他也是人,他也有人的感情,就更不要说是自己生母病死的这件事。”
李田望着远方,微微仰起了下巴,“我记得那个时候的他很痛苦,特别痛苦,所以他就把自己的痛苦都发泄在了别人的身上,他母亲病死的第三天,他就去青楼喝花酒了,呵呵,”李田笑着道:“可他却因为和另一位达官显贵的公子抢一名姿色出众的妓女而发生了冲突。”
“本就喝的醉醺醺的他,借着酒劲儿,再加上平日里已经无法无天的劲头,竟然在冲突中不小心拔剑砍死了当朝光禄卿的公子。”
听到这里,钱明光忍不住发问道:“后来呢?他的父亲还是用自己的力量救下了他吗?”
李田摇了摇头,“没有,这一次他的父亲没有管他,也许是因为自己妻子刚刚逝去,儿子便又惹出了这般大祸的生气,也可能是因为这些年他给那个恶少擦屁股都擦的疲了,更有可能是因为.......他对自己的儿子已经彻底失望。”
“很快,这件事情便被捅到了陛下的那里,第二天一大早他就被官差抓到了牢狱中,而他的父亲就那么眼睁睁的看着他被抓走,在恶少的呼救声中,那位李大人很是干脆的扭头回了自己的书房,不想再去看他,监狱中,恶少那位身居高位的父亲也没有去看过他一眼,就连衣物和食物都没派人给他送过。”
“恶少就在阴暗潮湿的监狱中诅咒自己的父亲,五天后,判决结果下来了,恶少被判充军塞外十五年。”
大汉律:杀人者,偿命也。
如此便可知,李田故事中所讲的那个恶少身居高位的父亲,还是出面了,要不然,那个恶少又怎么可能会被判充军塞外而不是砍头呢?
李田的故事仍旧在继续着。
“得知自己被充军,恶少心中对自己父亲的恨意更是积累到了一个顶点,就在那极端仇恨的心理下,恶少踏上了充军之旅,这一次他被发配的很远,被发配到了一个非常穷困落后的边塞小城。”
李田的双眼蒙上了一层水雾,声音也多了几分哽咽,“那里.......叫祁城。”
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后,李田伸手指向了自己西北方的位置,“一直从那个方向骑马走上三个月大概就能到了,那是位于雁门郡最边缘的一座要塞,城里有两千守军和五万百姓。”
钱明光顺着李田指着的方向看了过去,瞳孔中多了几分的不解和困惑,他不明白在这种时候,李田为什么要给他讲这样一个不着边际的故事。
可很快,他就明白了李田的用意。
“刚刚到达祁城的时候,恶少非常嚣张,依旧抬出了自己那天天在心中咒骂的老爹,甚至在抵达祁城的当天还要求当地的守将去见他,给他请安,恩,出乎预料,守将去了,不过他不是去请安,他的脾气也不可能去给手下的一名顽劣公子请安,那位四十多岁饱经风霜的大胡子将军,再见到恶少的第一面,便痛打了他一顿,把他打得很惨,他告诉恶少,这里是军营,没有什么长安贵公子,只有士兵,只要是士兵,那就要听他的话。”
“恶少很不服,可祁城不是长安,他也不再是李太常的公子,他只是一名被判充军的罪犯而已。”
说到这里,李田突然笑了,“至于那个将军,他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人,表面上看起来很吓人,经常时不时的就打骂士卒,可实际上却是一个好人,恶少被他打完的当天,他就派人给恶少送去了药品,不过还没完,在恶少骂骂咧咧的上完了药后,第二天他就被那个大胡子将军拉出去训练。”
李田扭过头,望着钱明光,“就像你刚来的时候,被周兴训练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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