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多也是带人杀光了后门寨墙以及沿途的士卒,整座脩濮部落几乎已经化为了一道巨大的牢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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寨墙之上的战斗用了不到半个小时就宣告结束,而部落之中的突袭战才刚刚开始而已。
潮水一般的汉军跟随着霍去病涌入了脩濮部落后,张太戍和赵破奴分别带了一千五百人去左右两方斩杀那些还在睡梦中的匈奴骑兵。
李田率军也在同一刻杀进了脩濮部落内,前后夹击。
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中,大汉精骑驾马快速冲向了那些一片漆黑的匈奴士卒帐篷中,犹如一名名勾魂使者,手中的长戟大刀在黑夜中闪现出了一道道渗人的寒光。
此刻正是凌晨,人睡得最沉的时候,但刚刚破寨而入之时所发出的巨响,已经让靠近营寨大门前的匈奴士兵苏醒了不少,再加上此刻寨墙上孙铭和仆多还在带人围杀那些匈奴士卒,喊杀声几乎是惊醒了一小半的匈奴士卒。
十几个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的匈奴士卒打着哈欠,走下床榻,掀开了帐篷的帘子想要看看发生了什么,结果下一秒,于茫茫夜色中,数道长戟犹如一道闪电般刺向了他们的胸膛,“噗呲”,鲜血顺着胸膛的伤口缓缓流淌,这些匈奴士卒临死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死在了谁的手中。
这些被惊醒的匈奴士卒死掉后,紧接着数名汉军精骑下了战马,手握环首刀冲进了帐篷中,乱刀砍杀,将那些还躺在床榻上美美睡着觉的匈奴士卒全部砍死。
“刷刷刷”,长刀抬起,人头滚落,一抹抹鲜血染红了素色的大帐,居住在最外围的这两千多名匈奴骑兵的每一所营帐几乎都在发生着刚才的一幕。
“汉军,有汉军!”
寨墙之上在和孙铭等人厮杀的匈奴士卒,拼着被人乱刀砍死的风险,也猛力的吼了出来,要为自己的同伴预警。
战马之上的霍去病听到这些大吼声,猛然抬高了手中的长剑,“杀!”话语落必,霍去病带着自己的八百亲卫,和两千士卒直扑位于脩濮部落最中央那座极为醒目的金顶圆帐杀去。
霍去病一声大啸,猛然间汉军将士也不再隐藏自己的行踪,一声声激烈的喊杀声响起,直入云霄。
战马长蹄拨动,一万精骑架势着自己的战马在脩濮部落横冲直撞,见到从帐篷中跑出的匈奴骑兵便杀,有的时候几名汉军骁骑干脆直接用手中的长戟挑飞帐篷,露出躺在其内的匈奴士卒,然后乱戟刺死。
逐渐的,越来越多的人匈奴士卒被帐外的喊杀声所惊醒,许多人连衣服都没穿好就慌张的跑了出来,可迎接他们的也是大汉精骑手中的利刃,战斗始一开始便化为了屠杀。
茫茫夜色的脩濮部落,一片黑暗,喊杀声与马蹄的奔腾声融为了一体,最外围的兵营早已是遍布尸体,不慎打翻的烛火,更是让外围的兵营化为了一片火海,火焰的光芒,将这些汉军骁骑照耀的如同厉鬼般恐怖,整座脩濮部落的人都被汉军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打蒙了。
男女老幼的哭喊声响彻天地,那些手无寸铁的匈奴百姓刚从帐篷中跑出,不是在黑暗中被汉军错杀,就是被那强壮的战马踩在了马下,化为了一摊血泥。
整座脩濮部落尸横遍野,整座脩濮部落尽是汉军。
“杀!”张太戍带领麾下的战骑,疯狂的收割着那些黑夜中慌乱的不成样子的匈奴骑兵首级,手中的双刀忽上忽下,每一挑起,便是数人的人头飞去。
李田持着一把长剑,带着士卒冲到了脩濮首领的金顶圆帐附近,四周驻扎的匈奴骑兵早已惊醒,可他们中的有多人都是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内衣,便挥舞着武器冲了上来,连战马都没有能来及骑,而金顶圆帐附近的兵营,更是出现了近七千的汉军,百分之七十的汉军都来到了这里围杀匈奴精骑。
离着更远一点,还能看到霍去病带领着数千精骑斩杀那些刚刚从睡梦中醒来,仓皇应战的匈奴士卒的模样,仅仅是片刻的功夫,便是满地的死尸。
这就是有情报的好处,霍去病早已下令,冲入脩濮部落后,先行围杀最外围的两千匈奴士卒,随后全军不必理会匈奴百姓,全力扑杀金顶圆帐附近的三千匈奴骑兵。
借助着突袭,最外围的那两千匈奴骑兵早已是死伤殆尽,虽然这个时候的匈奴人都已被惊醒,可足够了,因为早在刚冲进大营的那一刻,霍去病就带人直扑金顶圆帐而去,擒贼先贼王。
脩濮首领,曾经浑邪王手下的头号大将,勒不蔑,你的人头,我霍去病收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