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起袖子来就行了,干嘛要……”
雪花看了看韩啸只留一条里裤,其余全部脱掉,光裸着上身的样子,心里忽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你全身的筋脉都需要疏通一遍。”
“哦。”雪花又明白了。
可是——
那和韩啸脱得只剩下了里裤,有什么关系?
很快,雪花彻底明白了。
“爷,好痒……”
“别动!”
“爷,好舒服……”
“闭嘴!”
韩啸的额头开始大滴地往下掉汗珠子。
烟霞和笼月在外面听的面红耳赤,姑娘和爷这也太、太那个了吧?
而且,姑娘叫的声音也太大了吧?
内室,浴桶中——
雪花的两只脚被韩啸握在手里,韩啸用真气仔细地梳理着雪花的脚心。
“咯咯……爷……你别挠我痒痒肉……”
韩啸哭笑不得,气恼地等了雪花一眼。
然后,慢慢地真气沿着脚心向小腿、大腿、小腹缓缓流动,雪花舒服的差点叫出声。
直到雪花的五个脚趾都被韩啸按压一遍之后,韩啸的手掌也开始在浴桶里沿着真气流动的放向移动。
“爷,你干嘛?”紧张急促的声音。
“啪嗒!”一声,韩啸的汗珠子砸到了浴桶里,溅起了一小圈棕色的波纹。
“爷,你住手!”雪花的声音变了,尾音开始上扬。
她是又舒服又紧张,伴随着丝丝的麻痒,那种冷入骨髓的感觉终于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暖洋洋的感觉。
“闭上眼!”低沉暗哑的声音,有一种隐忍的感情。
闭上眼?她干嘛要闭上眼?
“我干嘛要……嗯……”
嗯,她才不管干嘛要闭上眼,她的眼睛不经大脑同意的就闭上了。
手指的蓦然进入,带来异样的感觉,瞬间传遍了雪花的全身。
凛冽的北风,吹卷着漫天的雪花。
远处的雪山上,有一株雪莲迎着风雪独自绽放。
幽香随着北风,袅袅而来,透过窗棂,弥漫在水气氤氲的空气中。
韩啸呼吸粗重,额头青筋突突乱跳,真想把人狠狠地搂进怀里,尽情地疼爱。
但是,不能,他不能,她还太小,她会受不住的。
韩啸闭了闭眼,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大手在雪花身上移动,慢慢地把雪花体内的寒气向一处牵引。
漫天烟花在雪花的脑海中绽放,雪花忍不住吟奏出动人的音符。
一时间,春花灿烂,满室生香。
一股冰寒的潮水,蓦然从雪花的体内流出。
男人粗重的呼吸声,和女人疏懒的气息,久久才平稳清浅。
雪花没好意思抬头,真想再次上演一次扎到浴桶里淹死的戏码。
“爷,你怎么能这样?”雪花低着头,羞恼地道。
“这样可以把你体内的寒气逼出许多。”
韩啸一张嘴,雪花吓了一跳。
韩啸的声音嘶哑的不象话。
“爷,你……”雪花不由地看向了韩啸。
韩啸脸色暗红,呼吸虽然平稳了,但额头的青筋仍在突突跳动。
韩啸见雪花看过来,直接一把把人从浴桶中抄了出来。
“啊!”雪花低呼一声,下意识地抱住了韩啸的脖子。
“噗通!”一声,水花四溅,韩啸抱着怀里的小女人跳进了巨大的浴池中。
“爷……唔……”
韩啸终于不再隐忍,猛地低头覆上了怀里人的嘴。
仿佛要把人吞进肚子里般,品尝了红唇,犹不放弃,薄唇在柔嫩的脸颊上移到耳垂,轻轻吮吻。
雪花忍不住叫出声,然后猛然被某个东东吓得一激灵。
“爷,不要!”雪花再次尖叫,不过这次是吓得。
“乖……别动……”
韩啸的呼吸粗重急促,带着灼人的热气喷洒在雪花的耳边。
现在是什么情形?
是兵临城下,只差临门一脚了?
雪花欲哭无泪,什么美好的感觉都吓跑了,而且是一动不敢动,深深地体会到了我为鱼肉、人为刀俎的感觉。
良久——
一声压抑地低吼在雪花耳畔响起,雪花又羞又窘,但也不由地松了一口气,知道自己逃过了一劫。
她家的男人不仅型号大,耐力也长呀。
危机解除,雪花骄傲地发现了这一点。
随即,她怎么又特么忘了看她家男人爆发时的表情了?
雪花懊恼地发现,她又错失了一次机会。
赶紧抬头,看看还能不能捕捉到一点沫沫?
还没看清,就被一只大手把头按进了怀里。
“吓到了吗?”低沉的声音中,有一股慵懒的满足,还有一种性感的磁性。
“嗯。”雪花立刻觉得委屈了。
她差点就被就地正法了。
“爷下次尽量……”
尽量什么?尽量不碰她?说呀!
雪花在等着,可是韩啸没有了下文,反而语气一转道:“等回了京城,我们立刻成亲。”
呃?这、这太快了吧?
“爷,我还没……”
“没准你的肚子里已经有了我们的宝宝。”
韩啸一本正经的声音里,丝毫让人感觉不到他是在诱骗小孩子。
雪花头顶奔过一片草泥马。
我靠,你的那几亿的小蝌蚪都贡献给了水池子好不好?
欺负姐不知道怎么样才能受孕呀?
姐……
雪花张了张嘴又闭上了。
她能说她其实什么都懂吗?
答案是:不能!
雪花很悲催的发现,她竟然不能用这个理由反驳韩啸。
韩啸爱怜地亲了亲雪花的额头,墨黑的眸中闪过一丝忧虑。
孩子?不知道他和她今生能不能有孩子?
不过,不论能不能有,他对怀里的这个小女人都不会放手了。
烟霞和笼月早就给雪花铺好了床,雪花看着上面并排放着的两个枕头,嘴角抽了抽。
她家丫头这是把她卖了吗?
韩啸很自然地把怀里穿着棉布里衣的小女人放进了暖烘烘的被子中,然后自己也躺了进去。
“爷,你……”
“爷累了。”韩啸说完,把人向怀里一搂,轻阖了眼帘。
你累了回去睡呀,躺她被窝里这算哪一出?
雪花的想法很自然的就通过面部表情表达了出来。
“又不是没一起睡过,快睡!”韩啸没睁眼,就知道雪花想的什么。
“那能算吗?那时候你是伤员。”
雪花知道韩啸指的是,她带韩啸从青河进京的路上的事儿,立刻据理力争。
“这时候爷是你的男人。”韩啸眼皮都不撩的回了雪花一句话。
“那也不……”
“快睡!”随着低喝声,就是大手轻拍后背的动作。
雪花忽然觉得这种被人疼宠着、哄着的感觉好幸福。
自动住嘴,放弃反驳,不再矫情,很自然地合上了眼帘。
诚如韩啸所说,又不是第一次,她矫情个什么劲?
未几——
“爷,你等一下。”
雪花猛然想起了一件事儿,坐起身,从床头的一个紫檀木的匣子里拿出了一物。
韩啸睁开眼,看着雪花递过来的东西,浓眉蹙了起来。
“爷,这是在桃花山的密洞里发现的。”
这卷羊皮卷雪花始终觉得是个祸患,她拿着一直忐忑不安。
她相信顾贤肯定已经把羊皮卷的事儿告诉韩啸了,所以话都不用她多说。
“这上面的东西……”韩啸说着,接过了羊皮卷。
雪花等着韩啸问她,问她是不是能看懂上面的字?
但是,韩啸忽然住了嘴。
“爷,你不想问我点什么吗?”
雪花定定地看着韩啸的眼睛,她想通过韩啸的眼睛来决定,她到底该怎样回答。
韩啸没有看她,只盯着手里的羊皮卷,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