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通敌卖国,在任何朝代都和谋逆一样,都是重的不能再重的大罪。
“不会,皇上亲口封你为青河县主了,断不会牵连到你们家。”
韩啸说完这话,心里一动,脑中浮现出了三个字“癞蛤蟆”。
雪花听了韩啸的话,也暗自庆幸,虽然会不会牵连,是皇上一句话的事儿,但总会提心吊胆一下,如此,她彻底放心了,皇上若是想牵连她们家,就等于是打他自己的脸,他亲口御封的县主,哪能立刻就被说有通敌之嫌?
雪花现在,更加感激跳到脚面上的那只癞蛤蟆了。
“那么,大表姐……”雪花有些犹豫,换弟虽然可恨,雪花也是恨其不争,但却没想过她年纪轻轻的就丧命。
“查抄钱家的旨意应该已经发出去了,你大表姐应该在劫难逃。”韩啸看了看雪花,又道:“你若是不想她有事儿,可以和她谈谈,你大表姐嫁入钱家几年,还能活到如今,应该不是简单的人,或许会知道些什么,将功赎罪或可救她一命。”
雪花点了点头,许多事情都是秘密进行的,钱家之事儿,换弟应该不会这么快知道,雪花不相信会有人通知她,那么,她就趁换弟在别院时,提点她一下吧。
回青河,她是去上赶着被抓,在此,官差很快也会登门。
那么,还是给大燕的官府,省些差马费,让她自己去顺天府投案吧。
雪花正沉浸在怎么解决换弟的问题中,忽然肩上一疼,韩啸正低着头,轻轻地啃啮她嫩白的肌肤。
“爷?”雪花娇嗔。
韩啸置若罔闻,大手开始油走,所过之处,敏感的肌肤立刻传过一阵电流。
“爷,……纵欲伤身。”雪花红着脸,声音中有压抑的娇吟。
韩啸依然四处揉搓采撷。
“嗯……爷……我受不住的……”雪花再也控制不住,轻轻低吟。
韩啸终于停下了,是呀,她受不住,还不是时候。
韩啸闭着眼,深深吸气,呼气,良久——
“爷要出去办事了,你好好的在此呆几日,每日勤泡药浴,对你的身子有好处。”
韩啸说完,雪花心中忽然生出强烈的不舍。
这个人已经不再是于她来说无关紧要的人了,是她生命中占着重要位置的人,雪花相信,韩啸的所作所为,肯定都是危险的,否则,韩啸的身上不会布满伤疤。
想到这儿,雪花不由地伸出手,搂住了韩啸刚劲的腰。
韩啸立刻感受的了雪花的依赖,狠狠地搂了搂怀里的人,然后抱着雪花“呼啦”一声,站了起来,向卧榻走去。
“啊!”雪花一惊,下意识地叫了一声。
韩啸低头看了一眼,连忙移开了目光。
“爷,你放下我,我自己走。”雪花满脸通红。
别看在水中,两人该做的不个该做的都做了,差点没直奔全垒,但那毕竟是在水中,即便是自欺欺人,雪花也觉得那是有东西挡着,温泉水就是再透明,它也是个遮挡不是?
反正雪花就这样认为的。
现在,那可是毫无遮掩,她是身无一物的被抱着,暴露在了韩啸面前,雪花羞红着脸,挣扎着就要下去。
“你走得了吗?”韩啸口气平稳,正常,脸上面无表情,仿佛说得是再正经不过的事儿。
呃?雪花一愣,确实,她在池子里时,两人说着话,韩啸一直给她疏通着筋脉,她身上除了暖洋洋的,还有从骨子里传来的懒懒的感觉,觉得舒服地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
不过,输人不输阵,她虽然觉得懒洋洋的,但也不是走不了路呀。
“爷,我当然能走。”雪花说得铿锵有力。
韩啸看了一眼那张倔强的小脸,把人轻轻向地上放了放。
雪花一个趔趄,韩啸一把又把人抄进了怀里。
好吧,她承认,她脚软。
“爷,你把我放到池子里。”雪花犹自挣扎,虽然有掩耳盗铃之嫌。
“你坐住吗?”韩啸说着,大步向卧榻走。
呃?好吧,雪花不再坚持,她浑身软绵绵地,万一被淹死,也是很不划算的。
唯一令雪花庆幸的是,韩啸目不斜视,把个美人在抱,坐怀不乱的君子,演绎的淋漓尽致,当然,雪花忽略了走动间,她身下不小心碰到的某物。
韩啸把雪花向卧榻上一放,雪花立刻扯过上面的巾被把自己裹了起来。
韩啸也拿起上面的布巾擦拭身上的水珠。
没了危险,雪花色心立起。
话说,他家爷为什么总是能一本正经地说出某些让她脸红的话,给她的感觉,仿佛那内容是那样的天经地义,哈?雪花眼珠转了转,韩啸虽然在她面前偶尔控制不住,不过刚才在水里的那种情形还是第一次,那个、那个当时她家爷脸上是上面表情呀?
雪花只听到了声音,可没看到样子,雪花有些小遗憾。
不过,那声音,雪花咽了咽口水,觉得一阵燥热,从心里某处散发出来的燥热,雪花不敢再想下去了,她怕自己忍不住会……
好吧,她有色心,将来肯定会有色胆,她有的是时间。
韩啸出去后,烟霞和笼月立刻走了进来。
两个丫头脸色微红,力求呼吸平稳。
刚才在门外,两人因为担心雪花,一直倾听里面的动静,直到某些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传出来,两人闹了个大红脸,虽然暗自埋怨自家爷不知道怜惜姑娘年幼,但事已至此,两人也只有盼着姑娘早日嫁进侯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