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一起向另一个亭子走去。
尼玛,太后这是让她们一起去那边继续撕逼呀。
雪花心里暗自吐槽。
她相信肖玉容等人已经憋足了劲要让她出丑了。
不过,哼哼!姐虐不死你们!
雪花对自己这几年的所学还是很有信心的。
其实,她很心虚地说,她不是只学了这几年,她曾经是千军万马过独木桥中的一员,她比这些人懂得、接触的要多。
亭子中或立或坐的年轻姑娘那是一大群,雪花几人过去后,立刻引来了所有的目光。
当然,大部分都集中在了雪花身上。
雪花飞快地扫视了一遍,嗯,她特么的怎么人缘这么差?
这里面貌似满含善意地很少,冷眼旁观的居多,不怀好意地也着实有那么几个。
雪花不知道,韩啸和席莫寒那可都是京城的钻石级别的单身男人,早就引得芳心无数了,雪花和那两人间的绯闻早就嫉妒死了不知凡几的姑娘们,现在众女子对雪花没有群起而攻之,一是因为这是在宫中,她们不敢肆意,一是她们还要些脸面,怕引来别人猜忌,毕竟,她们对外男动心是犯了闺训的,正所谓做贼心虚,她们针对雪花,怕别人猜出她们目的原因。
未几,绿衣女子奏完一曲,引来了一干女子的或真或假的称赞,然后,众人的目光都落到了雪花身上。
论琴技,她们多数人还真是比不过刚刚弹奏的王姑娘,虽然如此,但和雪花一较高下的心还是有的。
雪花一看众女的目光,就明白是怎么回事。
好吧,既然你们非要作死,姐姐就成全你们!
雪花想到这儿,脆声说道:“诸位姑娘,琴棋书画本为一家,我们何必把她们分开?不若……”雪花说到这儿,停顿了一下,扫视了众人一番,继续道:“不若我们作诗作画和弹琴一起进行?”
“李姑娘此话怎讲?莫不是李姑娘比别人多长了几只手,可以同时作画弹琴?”肖玉容冷嗤一声道。
“肖姑娘好孤陋寡闻,谁说一起进行是一个人做所有事儿了?难道不能有人弹琴,有人听琴并按琴声的意境作画作诗吗?”
雪花话音一落,众女子都目露沉思,这个法子果真是好,可以同时考较一个人的画技、文采、以及对琴的理解。
“好,李姑娘此言极妙。”一个紫衣女子抢先说道:“我先来弹琴,众姐妹们自行作画吟诗吧。”说完,女子向琴案走去。
雪花微微一笑,“只如此也未免没趣,我们何不再玩点彩头,所有的东西,最后归最终夺魁的姑娘?”
雪花话一说完,众女子俱是一怔。
这种玩法她们可从没做过。
“好,我就押这支玉钗。”
叮叮却明白雪花的意思,立刻拔下了头上的簪子放到了金丝楠木的雕花桌子上,随后,对雪花眨了一下眼。
雪花回了叮叮一个得意的眼神。
两人同时露出了歼诈的笑。
“我押这只金镯。”肖玉容褪下腕上的镯子,然后不屑地看向雪花。
雪花今日的打扮为了适宜自己的身份,并没有戴什么贵重的首饰,通身不过是头上一支普通的玉钗,腕上一对质地不咋地的玉镯,再加上一副水晶耳坠罢了。
雪花明白肖玉容的眼神,纯属是觉得她的首饰寒酸,不配做彩头罢了。
不过——
“李姑娘,这是王妃娘娘给李姑娘做彩头的。”太后的心腹宫女拿着一支质地莹润的帝王绿发钗和一对羊脂白玉镯走了过来。
原来,雪花等人的亭子中发生的一切,早就有宫女报与了太后那边。
靖王妃知道雪花今天没戴什么东西,怕雪花落了脸面,特意从自己的头上、腕上卸下了首饰差人给雪花送了过来。
而且,现在不仅雪花等人的亭子中开始下彩头,就连太后等人听说后也觉得有意思,在太后的号召下,各个贵妇、嫔妃们纷纷从头上拔下自己喜爱的发簪,或是从腕上褪下自己的金镯、玉镯,开始参与进来。
雪花接过宫女送来的首饰,心中对自己这个义母真是感激不尽。
“好吧,那我就押这个发簪吧。”雪花说着,把价值连城的帝王绿发簪放到了桌子上。
帝王绿的发簪往桌子上一放,流动的光华立刻映衬到肖玉容的金镯黯然无色。
肖玉容咬了咬唇,随即内心又欢喜无比,幸灾乐祸地看了雪花一眼,意思很明显,她认为这支发簪再也不会回到靖王妃手里了。
众女子一看靖王妃的发簪都参与了进来,立刻都纷纷拔簪子的拔簪子,褪镯子的褪镯子,一时间桌子上五光十色、流光溢彩。
当然,最耀眼、最吸人眼球的还是靖王妃的那支发簪。
每个人都望了一眼那支发簪,希望一会儿夺魁的人是自己。
琴声响起,每个姑娘面前都摆放好了宣纸丹青,提字做画各自随意。
雪花凝神细听,琴音高昂清越,一曲清秋夕晚图在她眼前慢慢铺展开来……
雪花看了叮叮一眼,她自认作画的功夫比不过叮叮,但是她的字要比叮叮强许多,能被书法大家王老夫子赞不绝口的字,当然是没有几个人比得上的。
不仅如此,雪花对琴曲的理解也要比叮叮强许多。
所以,只要两人合作,绝对胜券在握。
雪花和叮叮对视一眼,两人同时提笔。
雪花只顾着听琴作画,没有注意到,被她因为作画题诗放到一边的包袱,不知何时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