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啸听了雪花的话,瞪了她一眼,咬着牙道:“你避讳还和男子单独进房间?”
韩啸话音一落,雪花立刻收敛了她嚣张的样子,暗沉了眸色,浑身散发出一种冰冷的气息。
“世子爷,敢问您是怎么知道的?”
雪花直视韩啸,目光清澈中寒气四溢。
国公府发生的事,韩啸怎么会知道?而且还是这么快的就知道了,难道是有人故意放出了风,现在外面已经传得沸沸扬扬了?还是……
韩啸回视着雪花,感觉到雪花身上的冷漠疏离,眸子暗含的怒气,皱了皱眉,她还有理了?
不过,这丫头一向视规矩礼法如无物,想遵循的时候一派大家闺秀的风范,不想遵循的时候,道理一条条的,满嘴都是她的理。
韩啸深吸了一口气,隐忍地道:“想杀你的人一直没找到。”
“所以……”
“所以爷在你身边安排了人,暗中保护你。”
雪花望着韩啸那副坦坦荡荡、光明正大、理直气壮的样子,差点咬碎满口小白牙。
“是保护还是监视?”雪花的声音里有着暴风雨要爆发的波云诡谲。
哼!就算有保护的成分在,肯定也有监视的意思,加上刚才韩啸说的那句话——我不会放手的,雪花彻底明白了,韩啸志在于她。
“都有!”韩啸浓眉蹙起,直面雪花的怒气。
雪花真想扑上去,咬韩啸两口。
他凭什么这样对她?
她答应他了吗?
不对,就算她答应他了,他也无权监视她!
更不对,她根本不可能答应他。
她连休书都早在八百年前就甩给他了,好不好?
算了,不提休书了,一提休书好像她真的和他有什么一样。
雪花气呼呼地瞪着韩啸,“敢问世子爷,您凭什么这样做?”
韩啸没有回答雪花,瞳眸深邃,幽不见底地看着她。
雪花在那迫人的深邃中没有退缩,她觉得是该说清楚了。
“世子爷,在我心里,叮叮是我的朋友,和我亲如姐妹,而您是叮叮唯一的哥哥,所以在我心里,有时也把您当亲人对待,但是——仅此而已!”
雪花压抑着怒气说完,觉得韩啸应该明白了,清澈明亮的大眼睛看着韩啸,等着韩啸恼羞成怒地转身离去。
这样一位高傲的爷,应该在被人拒绝了后,立马转身就走的。
不过,她错了,韩啸不但没走,还沉着脸幽幽地问了一句,“是吗?”
当然是!
雪花在心里立刻给了个肯定的答复。
但是看韩啸的样子,好像不只如此,那么——
“您虽然帮过我们家几次,可我也帮了您几次,我不欠您什么,也可以说我们家不欠您什么了!”雪花理直气壮地道。
虽然是她一直在借侯府的势,可她也确实帮过韩啸,就拿这次进京来说,她费了多大的劲才把他弄进京,她可是冒着生命危险的。
雪花一瞬间就想到了那寒光闪闪的两支利箭,谁知道那是不是冲着韩啸来的?
所以,她现在根本不欠他什么了。
韩啸仍是直直的望着雪花,就在雪花绞尽脑汁地想她是否还有什么把柄在这位爷手上的时候,韩啸开口了。
“是爷欠你的。”
雪花一皱眉,明白了,这位爷又想负责任了。
“爷,您也不欠我什么,我帮您一是还您的恩情,二是因为您是叮叮的哥哥,我们是——两不相欠。”
这样够明白了吧。
雪花说完,等着韩啸明明白白地转身就走。
“不!欠了就是欠了,没什么两讫之说!”韩啸的脸黑黑的,声音异常低沉。
雪花再也忍不住了,勃发的怒气如暴风雨骤然来临,“爷,您说没两讫就没两讫呀?您想赖上人就赖上人呀?我李雪花虽然只是一个农家女,我也是一个有自己感情的人,我对您没感觉您明不明白?!”
韩啸听了雪花的话,浓眉紧紧皱起,浑身散发出一股肃杀之气,脸更是黑的如同墨汁了。
雪花无视韩啸的黑脸,继续大声道:“况且,您连点人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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