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了句。
“人老了没用,让孩子撵出来了。”老头满不在乎的回了句,跟着顺手把酒瓶子递给了张晋道:“来一口?能睡着。”
张晋闻言睁开眼睛,拿起酒瓶,二话不说的灌了进去。
辛辣的白酒冲入体内,让张晋一阵恍惚。
他睁着眼,但眼前却是一片漆黑。
翌日,凌晨5点。
一家棋牌室的门口,方宇颓废的出了门,站在昏黄的路灯下,神色茫然。
他再一次输得精光,在张晋身上讹的那点钱,吃了顿好的,又去路边小会所舒展了一下身心,然后一晚上就没离开麻将桌。
果不其然,一晚上时间,五千块钱,就剩下了四百四十四块钱。
真特么不吉利!
方宇啐了一口,正想找个早点摊把这晦气的零头花销了,抬头却一眼瞧见路边的公共电话亭。
一阵静默后,方宇拿起一根烟,用力嘬了两口,骂道:“特么的,被我敲打了一年多的小哔崽子,还能跟我玩什么花招!”
桥洞下,张晋被电话声惊醒,看着电话上的号码,他嘴角挂着一丝冷笑。
方宇为了赌钱,手机早就典当了,用公共电话,还知道这个号码的,只有他。
电话接通,方宇的声音果然传了过来。
“你特么到底想让我干啥?”
“别管干什么,你想不想要钱?”张晋面无表情的问道。
“你不说干什么,我怎么合伙干事?”方宇不满的道。
“一个小时后,你来西林区工业园这边等我,一个小时后,你不来,就别给我打电话了。”张晋说了一句,便挂断电话。
另一边,于正把人送走以后,拨通了一个电话。
电话那头,再次传出含糊的声音。
“张晋还没找你?”
“没有,一个电话都没来过,而且听说警察也在找他。”于正头疼的道。
对面那人沉默半晌,跟着咬牙道:“你不是说这人就是一个老实人么?”
“对啊。”
“对个屁!他要真是个老实人,家里被人祸害成这样子,他怎么能突然消失不见?”对面那人怒骂道:“他现在玩消失,显然就是像拿手上东西做文章,一个老实人,能有这反应么?”
“我我也看不明白他了。”于正无奈的道:“他以前在财务室,除了有点一根筋以外,就没有反常的举动,说难听点,就是别人骂他两句,他也不带还嘴的,谁知道怎么会变成这样!”
对面也沉默下来。
“飞哥,他要是再不联系我,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找他了。”于正咬牙道:“这帮老板的套路容易摸清,这老实认受了刺激,谁能摸准他的脉路啊!这小子现在表面不出声,恐怕心里比特么谁都有主意!”
“他不会就这么一直躲着的,会面肯定会有动作。”电话那头的人咬牙,“这样,你先不能走,等他联系了你再说。”
于正心里极其不情愿,但还是无奈的道:“行,我知道了,飞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