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看来她并不稀罕他的这份心,还是恨他入骨。
他们之间注定只有恨,不如让她恨得彻底些!
他不再对她有任何爱惜,开始侵犯她,直接扯了她的寝衣塞在她嘴里,多余的部分缠着她的头,连眼睛都蒙着了,去别开她的双腿。
凌霄羞愤难当,奋力挣扎,木克索性拽起她,用一只手将她的双臂勒到背后,迫使她跪在床上,另一只手在她下身摸索着,粗暴的要强行进入
她浑身紧绷,动不了又看不见,痛苦无比,感到有硬物正顶着她的后腰,发狂的禽兽将要把她生生撕裂劈开!
木克要进入的那一瞬,突然伸手撩开了蒙住她眼睛的衣衫,抓住她的头发,强迫她转头看向他,必须让她亲眼看到自己是如何被他征服的,如何成为他木克的女人!
她的眼神如小鹿般惊惶憎恨绝望,被塞住的嘴发出凄惨的呜呜声。
木克只觉心像被什么揪了一下,但还是硬着心肠让她生不如死,她最在意什么,他就要夺走什么。
让她忘掉以前的男人,让不会在时刻记得自己是大兴人,唯有让她成为他的女人,怀上他的骨肉,到时她自然就不会再憎恨他。
木克松开了她的胳膊,捏住她的肩,忍着猛刺的冲动,一点点的往里插,让她清楚的感受到被他征服的过程。
冷然看着她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涌出来,朦胧的眼中对他的恨越来越浓,浓的似一团匀不开的墨。
木克退了出来,已没了在她体内抽/动的欲/望,他在多年的征战中,强占过太多敌方的女子,有些刚烈如她这般的,也曾有过这种眼神。
他明白那是永远也解不开的仇恨,那些女子的下场只有死。
比起顾凌霄的身体,他其实更想要得是她的心,希望有那么一天她能心甘情愿的靠在他怀中,坐在大草原上仰望星空。
他松开了她,骤然抓起掉落在床上的金刀砍向她的头,手起刀落,割下了她的一缕青丝,“以发代首,这是本王最后一次容忍你,希望你到此为止,否则你的下场会比传阅军营的女子更惨!”
凌霄控制不住的还在浑身发抖,不让她死,就是要她生不如死,还好像对她很慈悲似的,没有真正强占过她,没有喷到她脸,难道还要感激他,可笑!
只要她还活着,她就会想他死,更想回京城,那里曾是她最想逃离的地方,如今却是她最想念的地方。
木克将她的发丝收入衣袋,又将她压倒在床上,紧紧的把勒在怀中,“你是唯一一个。”
凌霄已麻木的闭上眼,每一次的挣扎和反抗只能换来更深的绝望,他想要便要,不过是具肮脏的身子。
“一个想要我的命,我还留在身边的女人。”木克没再侵犯她,只是用冷硬的下巴摩挲她的头顶,像快睡着的道,“我要留你一辈子,你的命是我给的。”
凌霄不由僵住了,刹那间迷茫了,若不是他射伤了她的手掌,若不是他的什么神丹妙药,她也活不到现在,为什么不让她死,难道?不可能!不过是在他眼中随时折磨她比让她死更有乐趣。
他的呼吸声变得均匀平和,这次再真得睡着了吧,凌霄却一夜未睡。
木克始终保持勒紧她胸口的姿势,让她觉得很不舒服,但她也不敢有一丝挪动,害怕他又会突然醒来带给她连连的噩梦,熬到天亮才浅浅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