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上。这就给了我操纵气运攻击徐来胡的机会。”
我沉声说道:“当然,这还不够。我一再激怒徐来胡,就是为了让他拍桌子瞪眼。拍桌子摔牌,是麻将中的大忌,就是因为这种做法会冲散自己的牌运。他的气运一散,我就能趁虚而入。我把水冰魄和我身上的孽气一齐攻向徐来胡,他身上的法衣能承受得住吗?”
鹰眼惊叫道:“你什么时候转移的气运?我怎么没看见?”
“就在最后一把牌上!”
我看向鹰眼道:“我在桌子底下碰了水冰魄一下之后,连着打了四张牌出去:一筒,八筒,幺鸡,五万。一、八、鸡、五,移花接木。”
“就在你劝徐来胡的时候,水冰魄已经动了手。那时,你的注意力全都在徐来胡身上,所以没看见她的动作。”
“你……”鹰眼气得双目圆睁,好半天没说出话来。
不要说鹰眼觉得自己冤枉,就是当时的水冰魄都差点没理解我的意思。我让她转移自己身上的孽气、死运,等于是在让她转移诅咒。
挪动过一次诅咒,再想挪动一次,成功率不会超过三成。所以,多数术道中人不会去冒这个险,自然也就有了“诅咒不能再转嫁”的说法。
事实上,诅咒还是可以往外转移的,只不过,移动一次,成功的几率就会降低几分,甚至随时都可能爆发。
用麻将转移气运、诅咒的办法,是我师父想出来。可就算是他,也只是一直停留在理论上,并没有亲自试验过。如果我不是被逼急了,不可能去冒这个险。好在我成功了。
当然,这些话,我不会去告诉鹰眼,甚至不会让水冰魄听到。
我继续说道:“你们的法术,说白了就是用孽气指引式神杀人。所以,那些东西看似报应,又像是诅咒,却都似是而非。”
“这一点,是我后来才想明白的事情。我当时用两颗骰子打徐来胡,其实是孤注一掷。转不走气运,我死;转得走气运,他死!”
我沉声道:“这就是后来,为什么我和水冰魄当着恶鬼的面跳出屋子却没受到攻击,反倒是徐来胡被恶鬼撕成碎片的原因。”
鹰眼咬牙道:“原来,你早就算计好了要杀我哥。你所谓的生死斗才是真正的局。你卑鄙!人都说鬼神无眼,我总算是见识到了。你在生死斗上作弊,鬼神却不罚你,他们长眼睛了吗?”
我摇头道:“我还是那句话:你们不是术士!”
“术道生死斗,不论是文斗还是武斗,都可以使用法术。只有生死斗的双方都是术道中人,才可能请鬼神见证。所以,我们无论谁在动用法术,都是神鬼认可的范围。”
我话音一顿道:“别以为,徐来胡使用千术的时候,我没看出来。小鬼推磨、暗度陈仓,那几招我也会,只不过,我为了麻痹徐来胡,没去用而已。”
我说完之后又补充道:“既然千术都在鬼神允许的范围之内,那我为什么不能用运术?”
“这……”鹰眼被我问得哑口无言之后,很快就转移了话题:“你明知道我哥使用千术,却不点破,你是故意害死七组的组员!”
“我点破了,徐来胡还会上当吗?”我沉声道:“只要是争斗,就不可能没有牺牲。我早就提醒过水冰魄慈不掌兵……”
水冰魄在我说话的时候,始终面无表情,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但是,她没有跟我翻脸,就说明她已经默认了我的做法。
鹰眼沉声道:“如果我哥第一把不放易晴、孙纯,你还能看着他们去死?”
鹰眼的问题让我避无可避,除非我选择默不作声,否则,无论我怎么回答,都会得罪其中一方。
鹰眼冷笑道:“你不会不敢回答了吧?”
我淡然道:“如果徐来胡选择杀他们,我就算拼上跟恶鬼对碰,也会出手杀徐来胡。这个答案你还满意吧?”
“果然是这样!”鹰眼冷声道:“你一直没有把七组当人,他们在你眼里就是可以牺牲的工具。”
“我把他们当做战友,死得更快!”这倒不是我的气话。恶鬼暴动时,七组集体不听命令,差点把我陷进敌群。连同舟共济都做不到的队友,也一样会落井下石。我不会把命交给他们。
我沉声道:“你的问题如果问完了,就该上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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