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一桩小事,便是算在本王头上又能如何,语妹妹不必放在心上,解释什么的,不觉得太生分了吗?”元自木收敛心神,她永不可能是自己的,想得多了对自己不好。
聂林语见事情解决,笑意轻松,“在不在意是您的事儿,解不解释却是我的事儿,现在事情说清楚了,我就不打扰您了,且先告退了。”
对着元自木和自己的父亲聂王爷各施了一礼,聂林语就转身离开了书房。
她知道元自木此番到访,是来向聂王爷请教安国公府一案,所以在离开书房后,还细心替他们关好了房门,转身要招呼小猫回去时,不期然的,看见一双乌黑眼眸。
“你吓我一跳。”她往侧边让了两步,跟傅墨玉拉开距离。
“你赶着去见他,却只说了几句话就出来了?”傅墨玉声音低沉,须臾,他嘲讽的一笑,“他马上要纳你的表妹为侧妃,不知你心中是何想法?”
话说完了,他自己都有些看不起自己,这醋意也太明显了。
聂林语却没有觉察出什么来,只觉得傅墨玉这闲事管得让人心烦,又疑心他是想刻意打听些什么,就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本郡主心中是何想法,跟你有什么关系?别以为做了几天老师就可以在本郡主面前耀武扬威了。”
说完了还觉得不够,忍不住又刺了傅墨玉一句,“见天儿的往我家跑求见我爹,不也是想往上爬么,是了,杜鑫磊已经是四品的京兆尹,你却还是个七品翰林,急了是不是?”
看着傅墨玉脸色剧变,聂林语心中一动。
杜鑫磊的敌人,自然是越多越好,傅墨玉论才华不输于杜鑫磊,科举时就屈居第二,如今官运又远远不如,只怕早就看不惯那家伙,自己不如挑拨一番,要是能让傅墨玉跟杜鑫磊斗起来,自己就省事了。
“去年的时候我就听说,你文采比杜鑫磊好得多,这状元该是你的才对,只可惜你考场上没有发挥好,才输给
了他,可现如今他都已经四品了,你却还是个区区七品,也太委屈了。”
傅墨玉听得莫名其妙,一面想着聂林语说这话的用意,一面淡淡笑道:“都是为朝廷办事为皇上尽忠,没什么委屈不委屈的。”
聂林语眼珠一转,“这儿没有别人,傅学士不必如此压抑自己,其实若是换做了我,也会觉得委屈的。”
她拿出一副推心置腹的语气,“你想啊,去年刚考完科举那会儿,很多人都说你的文采比杜鑫磊要好的多,只是吃亏在临场发挥,但是如今半年多过去,杜鑫磊官运如此亨通,你若是再不采取行动,只怕人们的评价就要换一换了。”
傅墨玉审慎的看着聂林语,心思电转,面上却依旧是淡淡的,“郡主到底想说什么?”
“没什么。”聂林语低下头,有些不敢看傅墨玉的眼睛,“只是替你鸣不平罢了。”
“我跟郡主不熟,诚如您所言,不过是奉皇上的旨意做了您几天老师而已,其实不值一提,您何必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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