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觉得更爽。
正在回忆前世里是怎么折磨聂林语的,聂林语已经走了,王府大门紧闭,林青烟回过神来,嗤笑了一声吩咐车夫继续前进。
翌日聂林语起来,刚吃过了早饭,璧洗就来了,红着眼圈说道:“郡主,奴婢知道错了。”
聂林语反问,“你错在了哪儿?”
“奴婢不该怼了傅夫人和傅小姐,他们是聂家的亲戚,就是璧洗的主子,璧洗应时刻牢记这一点。”
聂林语点点头,“我们都应该时刻牢记,毕竟这一世若再走错了路,可不能重来第三回了。”
璧洗点点头,“奴婢知道您是为了奴婢好。”
“知道就好,你若是觉得我诚心训斥你罚你,可就枉了咱们主仆一场了。”聂林语笑了笑,“你去前头瞧瞧,看看外面是个什么情况了。”
璧洗知道自家郡主的意思,答应了一声欢快的去了,不过片时就转了回来,“郡主,那杜学士天还没亮就来了,果
然跪在了路边上,而且今儿个围观的比昨天还多。”
聂林语微眯起眼睛,“你去把篆儿叫进来。”
一时篆儿来了,聂林语闲闲的看着她,脸色不辩息怒,只语声淡淡的说道:“这两天府里和外头都传了些什么,你说来听听。”
篆儿吓得一个哆嗦,低下头瑟缩着身子,“回郡主的话,奴婢一向在姑娘院子里伺候,外头传了什么一概不知啊。”
“是吗?”聂林语似笑非笑,“既然外头传了些什么你不知道,那么府里都有哪些闲话你总该知道的吧?”
篆儿的头越发低下去,身子抖得筛糠一样,“郡主,府里没有闲话啊,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啊。”
聂林语盯着她,“那我问你,你手上戴着的镯子是哪里来的?”
“诶?”篆儿没想到聂林语会忽然问起这个,前面两个问题她都不敢答,这一个却是没问题的,赶紧回道:“回郡主的话,这是我娘给我的。”
聂林语冷笑一声,“你撒谎也该有个度,我竟不知,我何时成了你的娘。”
篆儿吓得差点昏死过去,膝盖一软就跪下了,“郡主,奴婢奴婢不敢说谎。”
聂林语见她始终不认,懒得跟她再多周旋,“这镯子是我送给林青烟的,因我的首饰要么是有制式的,要么是母亲或其他长辈赏的,不好平白给人,所以专程从银楼里买了个镯子送她,你认不出来是我的东西,倒也情有可原。”
“篆儿,你是在我院子里伺候的,你且好好跟我说说,林青烟为什么要将这个镯子转赠于你,她想让你帮她做什么?”
“我我”篆儿吓得要死,想说谎,却被聂林语眼神震慑住了,一个字的谎话都说不出。
聂林语叹了口气,“她定是许了你些好处收买你,只是你想过没有,她为何要将这镯子送你?你认不出来也就罢了,可这镯子是我亲手买了送她的,难道她以为连我也认不出这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