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二品都尚未达到,如何去镇压那飞天旱魃?”老龙王苦笑。
“完了!飞天旱魃出世,翼洲必然生灵涂炭,这翼洲不能呆了!”虞七眉毛簇起,心中已经有了离去之意:“除非天子出手,亦或者圣人出手,否则无人能镇压飞天旱魃”。
“不过,也算是万幸,那女尸似乎有些来历,被金锁锁住,捆束于大地最深处,一时半刻也无法脱身而出,只能在大地深处不断折腾。不过即便如此,翼洲如今也依旧是民不聊生,只怕要不了千年,翼洲将会化作荒漠,日后在无人烟,千里黄沙弥漫”老龙君吃了一口酒水:“这郦水,不能呆了!”
“千年?”虞七一愣。
“不然呢?那可是能搏杀真龙的飞天旱魃,不老不死媲美传说中诸神的存在,岂是那么容易诞生的?”老龙王眸子里露出一抹神光:“我大不了在潜伏五百年,也足够我真龙一品,然后立证真龙。到时候,即便飞天旱魃出世,我也能降服。”
“千年?到时候黄花菜都凉了,翼洲大地的百姓,早就死光了!”虞七皱眉,露出一抹沉思。
虞七闻言眼睛一亮:“之前你说,那旱魃被锁住了?”
“不是旱魃,只是一只得了造化,由僵尸正在向着旱魃蜕变的僵尸!”老道士不紧不慢的道。
“也不知是被何人锁在郦水河下,生生世世不可得见天日!”老龙王面色感慨:“好大的仇恨。”
“可否想办法,将那旱魃诛杀?”虞七眉毛一挑。
“难!她已经开始了蜕变,化作了不死之身,想要诛杀何其之难!”龙君摇了摇头。
正说着话
忽然只听一道吹吹打打,延绵数里的队伍,拖着诸般贡品,一路径直向郦水河畔走来。
“是翼洲侯”虞七眼睛里一抹电光闪烁,瞳孔不由得一缩。
只见一群人止住步伐,开始举行仪式,欲要祭祀。
一个中年的光头和尚,走到了郦水河畔前,开始诵读经文。
金文浩荡,传遍方圆数十里,波澜不惊的郦水,泛起浩荡涟漪。
“那和尚?”虞七目光一凝,落在了中年和尚身上。
“一个返老还童的老不死”龙君面色凝重道:“是一位凝结了丈六金身的佛门大能。”
“祭祀?”虞七看向龙君:“他们在祭祀你?”
“这祭品,我可是受不得!万万受不得!”龙君眸子里露出一抹凝重:“事关一只不死不灭的飞天旱魃,我可不想结下这般大因果。”
“祭祀!”和尚犹若狮子咆哮,声音惊雷滚滚。
却见三牲六畜纷纷被抛入河水中,不断在河水中翻滚。
和尚口中诵读佛经,一片片祭文化作烟火,凭空自燃消失在了郦水河畔。
“这群家伙打的倒是好算盘,若龙君出手,有几分把握行云布雨?”虞七看向老龙王。
“行云布雨不难,难的是如何将雨水落在地上,翼洲大地下埋藏着一只蜕变中的飞天旱魃,就算降下再大的雨,也是白搭!这祭品我不能要!”龙王对着河水一划,下一刻只见郦水波涛浩荡,一股大风卷起,三牲六畜纷纷抛飞,坠落在了岸边。
虞七眸子里一抹神光流转,看向了那老和尚:“不知,合道境界,又该是何等威力?”
岸边
瞧着那被抛飞而回,在地上翻滚的三牲六畜,众人俱都是变了颜色。
“龙君,我知道当年是我人道伤害了你,可是这一切全都是道门的主意。冤有头,债有主,我翼洲百姓何其无辜?劳烦龙君高抬贵手,放我翼洲百姓一马,若想复仇只管去找三教,又何必牵连无辜众生!”翼洲侯的眸子里满是悲愤。
这锅,他冤枉啊!
是道门出手斩了真龙,管他什么事?凭什么遭殃的是他?
道门第一洞天
昆仑神禁
莲花池中
一股黑气凭空涌现,不知自何处而来,刹那间向三朵莲花纠缠而去,不断侵蚀着三朵莲花的生机。
“嗯?”老道士眉头一皱,瞧着那涌现的黑气,顿时面色狂变,然后伸出手去推算。
“居然是斩龙惹出的因果,想不到竟然演化至今天这般地步!本来还想着那真龙怨气成了气候,便将其封印,炼制成一把法器,可谁知翼洲大地深处竟然锁着一具尸体!而且还是一只不晓得埋葬了多少年的尸体!飞天旱魃……麻烦大了!”老道士面色阴沉,有一种要翻车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