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呢!”
“住手,你别乱来!”
何以宁用力推开何青冕,剑拔弩张,“让开!我今天就让这个女人知道,她欠我妈的命,她现在就得还回去!”
倘若不是因为何青冕在外面有了女人,让方敏怀了何曼莉的事给她母亲知道,她母亲最后怎么会落得个郁郁寡欢而死的下场?
谁都有资格说她的不是,可方敏母女没这个资格!
何青冕吃力地一手拦住她,老脸气得通红,“你疯了吗!要是真出了人命怎么办!”
“那也是她应得的!”
何以宁虽然身形清瘦,可力道比她看似柔弱的外表要强大得多,她卯足了劲奋力挣脱,像一头无法制止的野马脱缰暴走,何青冕竟是有些招架不住,力不从心得额头上渗出了汗水。
别墅客厅里的气势,弥漫着怒火硝烟味。
“放肆!”景老太太重重杵了下拐杖,肃穆威严地道,“7;150838099433546来人,给我制住她!”
何以宁眼红了想教训方敏,跟何青冕卯足劲周旋间,突然的,一根棍子猝不及防地砸到她背脊上,她双腿往前趔趄了几步,一声闷哼从喉咙深处不可遏制地发出。
她双眉顿时疼得拧到一起,手中的花瓶被人乘势夺走。
正在一旁不知如何是好的沈君雅见了这一幕,震惊地立刻喝住那个用棍子打了何以宁的佣人,“住手!你这是干什么!”
“这是不懂规矩的下场!”景老太太叫住了她想过去护住何以宁的身影,“谁都不准为何以宁求情,否则,一并严惩不贷!”
沈君雅不敢置信地瞪大双眼,“妈——”
“行了!在这个家,我还是我说了算的!你要是不想看不想听就回房间去!”
景老太太是在这里所有人中年纪最大,辈分最高的,她一发话,没人敢反对,硬是吓得所有的火焰气息,变得冰冷沉默无比。
景老太太又看向何青冕,“亲家,你是她的父亲所以是最有资格说话的人,但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何以宁如今是我们景家的媳妇,她出言不逊恶意重伤长辈,还试图在景家弄出人命来,这件事,我应该有资格管吧?”
何青冕一边心疼她被打的那一棍,一边又不得不对景老太太牵强笑道,“您说的对,是我没把她教好,才让大家看了笑话。”
“既然如此,我希望你别插手,你是她父亲对她心存不忍可以理解,所以不妨由我代劳,好好让她记住这个教训!”景老太太朝着何以宁冷冷哼了一声,“不然还真叫别人以为,我们景家的媳妇有多无法无天,在太岁的头上都敢动土了!”
明白景老太太是没打算让这件事就这么轻易过去,何以宁多少都得为她鲁莽的行为付出代价,每个人对此心思各自不一,但谁也不敢在景老太太铁青的面孔下为她求情。
景老太太转身时严冷吩咐佣人,“带她下去家法伺候!”
有时候,心灰意冷也不过如此。
何以宁唇角微弯,勾勒出一个浅笑黯然的弧度。
景南骁,这就是你给的惊喜么?
这就是你所谓的,不是什么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