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有人挡道,张小花也不惊讶,早就听白欢讲过,始信峰有众多传香教的好手把守山下,禁止各堂弟子进入,也阻止缥缈堂的弟子下山。
果然,杨耀将马停下,从马上翻身而下,从怀里取出令牌和一张黄色的丝帛,递了上去,笑着对那个弟子说道:“在下拓丹堂杨耀,奉堂主紫参老人之令,送我部弟子任逍遥来始信峰,他是我拓丹堂新任的值守弟子!”
“哦?”那弟子接过信物和丝帛,仔细的看过,转头又是看看张小花,张小花见状,也赶紧下马,走到跟前。
那弟子指着后面的四不像道:“这是什么?”
张小花赔笑道:“这是在下以前的坐骑,用得惯了,这就带来了。”
那弟子一摆手,道:“你且过来。”
张小花不解,依言走到跟前,只见那弟子突然伸手就是拍在张小花的肩上。
张小花更是不解,不过,这弟子掌心内并无太多的内劲,伤他不得,也就不加理会,任那弟子“啪”地一声拍在肩上。
“咦?”那弟子见到张小花笔直的站在那里,就是晃也未晃,不觉有些惊讶,回头看着杨耀道:“这次的弟子倒是有些意思,我记得三个月前那个小子,一下子就被我拍在地上的,他似乎也就在始信峰呆了数天,就被缥缈堂的弟子寻了口角,折了手臂。想不到你们拓丹堂也能找到这样的好苗子,不过……”
杨耀赔笑:“是啊,如今各堂不都是为这事儿发愁?我们不过是送弟子来轮值的,他们缥缈堂 却以为要安插细作,都是恶言恶语,你说这样的事情就是我们堂主又能说什么?都是手下的弟子胡闹罢了,总不能太较真儿,这不,好容易从门下弟子找了一个能拿出手的,希望能镇得住场面。”
“哪里有那么简单?”那弟子摇头:“如今始信峰乱的紧,都有几波弟子上了遗香峰,你这弟子过去,还真不好说,唉,可惜了……”
一连几个可惜让张小花大奇,拱手道:“这位师兄,难道缥缈堂的弟子就这般的粗暴?任谁上去都被打的断手断脚?”
而杨耀则好奇问道:“怎么?都打到遗香峰了?什么事情呀!”
那弟子没好气的看看杨耀:“遗香峰的事情开始你我能知晓的?”
杨耀大窘,嘿嘿笑了,不再说话。
那弟子转头对张小花道:“去了你就知道,不过,我倒是要奉劝你一句,能忍旁人所不能忍,方是在缥缈堂的求生之道,就算是人家找你比武,你也莫要逞强,须知这缥缈堂虽然已经式微,可说不定还真有几个不出名的弟子,等着给你下黑手的。”
“这些跟我有关系么?”张小花心中暗道:“本少侠可是张小虎张大嫡传弟子罩着的,谁能奈我何?”
不过,他依旧对这个热心的弟子拱手致谢。
那弟子笑道:“你过去吧,希望你好自为之,莫过几日就是被人家扔下始信峰。”
然后随手就是将两件信物就是递给张小花,对杨耀道:“这位师兄,你还是回转吧,只能让这位值守的师弟过去。”
“好。”杨耀听了,略微犹豫,就是称谢,对张小花叮嘱道:“该说的我一路上也都说了,这里离拓丹堂甚远,也没亲近的师兄弟,一切都是靠你了,嗯,这位师弟说的没错,你虽然武功高强,可比缥缈堂的弟子还是差了不少,不要逞强好胜,只完成了堂主大人的命令即可。”
看到杨耀又有些婆婆妈妈,跟以前自己去天目峰的时候差不多,张小花心中一热,微笑道:“我知道了,杨师叔,等过几年你再来接我吧。”
“好~”杨耀拍拍张小花的肩膀道:“就此别过吧,我在拓丹堂还有其它紧要的事情,你若是有机会回白岳峰,再来看老夫吧。”
说完,拽蹬上马,扬长而去。
张小花看看远去的热心老人,也是冲那看守的弟子拱拱手,上马往始信峰而去。
始信峰跟天目峰有些不同,风景也是异常的秀丽,不说青翠的松柏,流淌的山泉,就是叽喳的鸟叫,都让人听了心醉。
而且这始信峰似乎天地元气也比天目峰强了一点,看看自山脚始就有的许多药田,就能知道始信峰上种了多少的药草,只是看看药田中寻常的货色,张小花不觉叹气:“可不,这些都是天目峰如同荒草一样的存在,怪不得二哥要执意将四车灵草带回来,的确是缺少好的药草呀。”
正想间,张小花就是上了山道,正欲打马往上,就听得空中一声轻响,一道暗器径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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