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跟任大哥说,你说给我听听如何?”
司崖空看看聂倩虞,又看看张小花,张张嘴,还是摇头道:“唉,算了,算了,还不如不说呢。”
见到老人家如此的颓丧,张小花心里也是不忍,笑道:“既然聂小姐问起,司伯伯还是跟她说说吧,她一向好奇,若是不跟她说了,这一晚上都是惦记的,说不定半夜还去骚扰您的。”
“哈哈哈”场内众人俱笑。
聂倩虞“呸”了一口,道:“我哪儿会呀,骚扰你......”
说了半句,就停了。
场内众人脸色都是古怪。
张小花脸色就更不自然:“好好的,怎么扯上我?”
司崖空也是笑出了声,见状说道:“其实,想来也确实有些强人所难的,这可是涉及任贤侄的师门北斗派,想必也是任贤侄自己做不得主的。”
见场内众人茫然,司崖空咳嗽一声,说道:“众位想必还记得聂二弟数月前在回春谷山庄门口摆的擂台吧。”
当然,在场众人谁不知道?
“最后一场,任贤侄在擂台之上大发神威,将四人一起打下擂台,甚至还为此伤了两条人命。这事儿发生的时候,老夫、还有盟中的几人都是没在场的,具体的情节也都是后来听聂老二讲的。”
众人皆是奇怪,这跟现在有什么关系吗?
就听司崖空接着说道:“此中的详细众位肯定比老朽清楚,只是,当日任贤侄的那四个对手却是蹊跷,聂老二跟我说起的时候,只说会一套合击之术,还是五人一起用的一种阵法,这让老朽震惊不已,想必聂老二都忘记了吧,我铸器门先前是有一套失传的大衍五行阵法,不仅可以用来制器,也能用于御敌的。”
旁边的张小花听得脸上非常精彩。
“啊?大衍五行阵!”聂谷主差点儿叫出声来,颤抖说道:“司老大,你可莫诳我的,我是知道你铸器门数千年前有这个阵法的,可早就失传这么久了,那几个小毛贼在擂台上那么比划几下,就是铸器门的镇派绝学?”
“你知道什么呀!”司崖空吹胡子瞪眼道:“你以为我是瞎说的?你难道不记得当时我问得如何详细?你自己不都烦了?”
“这个?”聂谷主一脸的尴尬,道:“大哥,小弟真没想到如此严重的,觉得不就是套五人的合击之术嘛,赎罪,赎罪。”
只是,随后也是一脸的苦笑,废话嘛,大衍五行阵听着就是很厉害的东西,而当日仅仅四人在擂台之上,就已经将其他人等打落下去,可见真正的大衍五行阵威力如何。回春谷央求张小花出手当然是可以的,但要是让人家把这个阵法传授给你,那可是千难万难的。
这还不比回春谷的丹方,回春谷的丹方虽然珍贵,可毕竟很多都是搜集,自己独有的也就是那么一部分,而且都还自己无法炼制,要让人家张小花帮忙炼制,自然也是要让人家观看的,可这阵法,也许天底下就是北斗派的独一份,肯定是镇派的东西,人家哪里会轻易的拿出来?
聂谷主看看张小花,对司崖空说道:“司大哥这个要求实在有些让任贤侄为难的,呵呵,即便是贤侄有心相授,也得看人家北斗派的长老愿不愿意的。”
“是啊,现在想来,刚才还说心存一丝的幻想,急切想从任贤侄哪里得到这个五行阵,还真是有点鬼迷心窍啦,惭愧,惭愧。”
看到司崖空这样的寂寥,这样的失落,张小花脸上的神情愈发的精彩,他真得没想到铸器门所图竟然是那个五行阵法。从昨日聂倩虞跟他说起,他就觉得其中一定有内容,刚才还以为是长剑,可想来想去,就是没想到会是这个阵法,这五行阵法说实在,是自己所会阵法中极为平常的一个,他只是稍加修炼就是精通的,要不在擂台之上也不会轻描淡写就破除的,只是,自己视若垃圾的东西别人却是当做珍宝,自己轻易的送出去,是否合适?
司崖空此时已经绝了想法,更是感觉前几天被热情冲昏了头脑,笑着说道:“走吧,各位入席,咱们难道品尝回春谷的百花酿,一定要尽兴放归。”
众人也是应声,就要重新落座。
这时,就听得张小花朗声说道:“司伯父的要求,小侄也不是不能考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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