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有真气的,自己还以为什么都没有。
检查完昨夜引雷的成果,张小花又把感知放出体外,瞬间,他就感觉到这外界的天地元气似乎比上次来的时候,还要浓郁,不过,张小花随之也就释然,自己昨夜引雷,天地元气浓郁的让浣溪山庄的药草都能成活,这药剂堂里浣溪山庄也不远,药草比那里更多,肯定能留住更多的元气。
想到更多的元气,张小花不由心里一动,难道这缥缈派的禁地跟元气有关?难道天地元气浓郁了,就能触发禁地的一些变化?不过,自己好像一个月前也做过引雷的勾当,怎么就不见这禁地变化呢?
再往深处想时,自己首次引雷不过是偶尔遇到,当夜那浣溪山庄的天地元气也不过是稍微浓郁些,比之昨夜可是差之天地,更别说这药剂堂了,想必也比往日多不了多少的元气,想必是无法触发禁地变化吧。
想到这里,张小花不由心里暗笑,自己这是琢磨到哪里了?古人云的好:好奇害死猫。自己可不要好奇的去探那个什么禁地,只有白痴才会这么做。
主意拿定,张小花运起《无忧心经》,放松全身的毛孔,全力放出感知,牵引外界的元气入体,那漂浮在外面的天地元气,似乎有一只看不见的手,在指挥般,如长河如海般,向张小花的身体涌过来,那奔势甚急,居然能带起一丝的微风。
张小花一边爽快的引气入体,一边暗想:“也不知道这药剂堂的天地元气有多少,够不够那些药草使用,我这般引气入体会不会把药剂堂的药草也弄成枯死之症?”
不过,心里这般想,可丝毫没有一点停下来的迹象,自己又不是缥缈派的弟子,更不是药剂堂的弟子,哪里有那些顾忌,这缥缈派家大业大,自己浪费一点,应该没啥吧?
且不说张小花在药剂堂的客房,肆意牵引缥缈派的天地元气入体,再说药剂堂的白堂主带着何长老等一众人,急匆匆的来到议事堂中。
议事堂中已经坐满了缥缈派的中高层,气氛很是凝重,白堂主和何长老等人跟欧大帮主和诸位同僚施礼后,该落座的落座,该站在别人身后的也站在了自己应该站的位置。
欧大帮主环视一下四周,严肃地说道:“诸位既然到齐了,我先说两句。今日派内发生禁地噬人之事,固然是有天灾的缘由,可是,在我看来,完全是帮众无视帮规所导致的,帮规一直都有记载,禁地是派中弟子严禁靠近的,这些年由于禁地一直都没有异常,这才导致了帮众对禁地,对帮规的忽视,诸位,生于忧患,死于安乐。这典型就是不把安全行为放在心上,把帮规束之高阁的恶果。这,还仅仅是几个禁地的些许变化而已,若是真有强敌蓦然攻上缥缈山庄,那我们的弟子,又会有什么表现呢?”
欧鹏停了一下,喝口茶水,接着说道:“还有,咱们缥缈派是数千年的大派,虽说如今有些式微,可咱们都是在努力,都在奉献了青春,奉献了热血,想把缥缈派发扬光大。可是,细节决定成败呀,诸位,千年前,咱们缥缈派的前辈们就制定了详尽的应急预案,这到了应急的时候,预案去了哪里?在座的诸位又有几个知道如何的应急?你们出去看看,这帮中的弟兄们都成了什么?一个个如惊弓之鸟似地,什么言论,什么流言,什么猜测都出来了,若是鸣翠堂的女人们这么胆战心惊,我还可以理解,可是他们都是什么人啊?锦衣几阶的有,布衣高阶的也有还有某些管理人员,居然也参与其中,你们看看,这都像什么?这还是一个大派弟子的所作所为吗?若是你们早早就学习过应急预案,事先演习过应急预案,哪里会发生这等事情?”
欧鹏在上面滔滔不绝的呵斥,下面众人都低着脑袋,一脸的羞愧,说实话,这应急预案这个词语,还是今日头次听说,里面的内容是什么自己都不知道,而听欧鹏说这等事物千年前都已经存在,想必是什么关紧的东西,自己怎么就没学习过呢?看了,以后还是要把更多的时间用于学习呀。
看到众人皆是羞愧难当的样子,欧鹏也是爽利无比,只有这样方不负自己一早就翻看派中的典籍,好不容易才发现的新鲜玩意儿。
Ps:这段时间有事情,昨日又病了,没两更,实在抱歉啊。若是没什么事情,一天二更应该是没太大问题。回头有闲暇,三更补上。
今日两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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