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害理的事情,我等手上皆是干净的,并没有任何的人命。”
张小花不太相信,转头看看袁长青,那袁长青点点头,示意此话可信,并在他耳边低声说:“就算是有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可咱们毕竟是外地人,不了解当地的情况,而他这个情况,就算是咱们把他们送到官府,也不过走个过场,没甚意思,不若教训一番,放了就是。”
张小花闻言,有了分寸,伸脚踢了范哥一下,说道:“今日暂且信你,以后少做这些害人的事情,若是下次再被我碰到,嘿嘿,可就没这么轻松完事了。”
那范哥听了,心里大喜,道:“知道,知道,多谢小爷饶命,我这就带他们回去,好好规划以后的生活,再不做这类事情。”
张小花听了,撇撇嘴,暗道:“说的比唱的还好听,谁信呀。”
这时,其他几人也都醒了,相互搀扶着,听张小花松开,相互扶了,跟着范哥准备离开。
可还没等他们举步,张小花突然眼珠子一转,叫了声:“你们等着,我还有事情。”
那范哥一听,脸色煞白,转头陪笑:“小爷,还有什么事情?”
张小花“嘿嘿”笑着说:“这么平白放你们走,未免太便宜你等,也不能给你等有深刻的教训,秉着治病救人的慈悲心肠,我决定好好给你们上一课。”
那范哥脸色更是难看,道:“但听小爷吩咐,不知您如何给我等上课?”
张小花道:“既然你等想打劫我,夺我的钱袋,我自然要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而且,唉~,你们的行径深深伤了我的心呀,毁坏了我对这个乡镇的美丽印象,这个损失可是巨大的,你们不能不赔偿我的精神损失,我决定了。”
张小花深深吸口气,道:“我决定把你们的钱袋都收起来,让你们也尝尝被人打劫的滋味!”
众人听了,皆晕倒,想赔偿就直说嘛,还这么多的理由。
那范哥自然是没什么敢说的,赶紧督促手下众人,一个一个都掏出自己不甚鼓的钱袋,递到张小花手中,张小花也不嫌弃,一个一个的接了,随手放到怀中。
最后,那范哥也小心地递上自己稍微饱满的钱袋,张小花上下掂量了,道:“也没多重呀,看了你的生意不好嘛。”
那范哥陪笑道:“小爷说笑了,本就是小本的买卖,只能怡情不能大富的。”
张小花笑眯眯道:“怀中真的没有了?”
那范哥陪笑道:“真的没有了。”说完,用手在怀中一阵摩挲,以示所言非虚。
不过,突然他的手不动了,尴尬地从里面掏出一个巴掌大的淡青色玉佩,递到张小花手中,说:“这个,刚才忘记了,怀里还有个这玩意儿!”
张小花奇道:“这个是哪里来的?怎么就给忘记了?”
那范哥不好意思道:“这个是昨日从一个过来富商身上摸来的,已拿去给镇上的玉石商那里鉴定,说是不值钱的赝品,嘿嘿,我就随手放进了怀里,小爷若是不嫌弃这是赝品,敬请笑纳。”
张小花倒是不客气,伸手接了,道:“除恶务尽的,就是赝品我也要收,只是给你的教训。”
于是乎,在张小花这般大义凛然之下,搜刮了这六七人的钱袋,这才放他们离开。
袁长青等人目瞪口呆的看着张小花所作所为,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人家说的多好呀,我也是有理有据的,你打劫我,我就要教育你,既然要治病救人,那就不怕用猛药,那么地痞们,对不起,钱袋的拿来,伤病的,自己去治吧,给你们这个教训,希望你们能记住这个教训!
张小花把几个钱袋还有那个赝品玉佩放入怀中,心里充实了,眼睛也弯成了月牙,笑着说:“诸位,愣住干嘛?你们住在哪里?要不一起去飞驰车马行?”
袁长青等人这才醒悟,道:“不用,不用,我们自有住处,小兄弟跟我们一起走吧。”
张小花笑道:“那我就不客气了啊。”
说完随着袁长青等人一路踩着积雪走了。
众人走在路边,皆不言语,似乎还没从刚才的诧异中醒悟,张小花却不在意,边走边问:“袁大哥,说了半头,还没请问诸位是平阳城哪里的?”
袁长青道:“我们是平阳城中莲花镖局的趟子手,这年前出了趟长镖,来的这个偏远的乡镇,估计再过几日就要回去吧。”
“莲花镖局?趟子手?”张小花听了,惊喜的一蹦三尺高,差点没把众人吓倒。
随后,张小花拉着袁长青的手,问道:“那袁大哥,你认识一个叫张小虎的人吗?”
“张小虎?”袁长青等人皆是惊讶,异口同声道:“当然认识了,他就是我们的张头!”
张小花恍然,怪不得刚才说他们的张头熟悉六合拳,那可不就是张小虎的招牌拳法?
袁长青问道:“小兄弟,你认识我们的张头吗?”
张小花笑道:“何止是认识,我都认识他十三年了。”
袁长青楞道:“这是何解?”
张小花道:“我是他嫡亲的弟弟,今年十三岁呀。你说我说的是否正确?”
袁长青恍然:“哦,我知道了,听说张头有个力气很大的弟弟,叫什么来着?”
张小花道:“叫张小花!如此英俊神威的名字,可要记好的。”
袁长青笑道:“对,叫张小花,去年跟张头一起来镖局应聘的,听说还举起了五百斤的石锁呀,可惜我当然还没有来呢,要不,肯定能认出你的,小兄弟莫怪啊。”
张小花笑道:“不怪,不怪,你看看,我跟二哥长得挺像的呀。”
袁长青仔细看看,道:“嗯,是有些相像,不过,你现在还是瘦小,张头脸庞却是有些肉了,眉宇之间还是相似的,不过,若是直接看,未必就能认出的。”
既然是张小虎的下属,自然不是外人,而张小花年前还在镖局养了好久的伤,也早就把镖局当做自己的一个家,所以,对于袁长青等人更是亲切,仅有的一些疑虑也扔在九霄云外。
果然,不多时,几人来到小镇东边一个稍微偏僻的小巷,进了小巷就是一个半闭了的院门,袁长青等人推门起了,就喊道:“张头,张头在吗?”
还没听到张小虎的回答声,另一个响亮的声音响起:“这么大声叫什么呢?没规矩,平日的训练都是白来的?你们的张头不在,出去办事了,有什么事情跟我说吧。”
张小花跟着袁长青等人走进这个不大的小院,那响亮声音的主人也从正当中的堂屋走出,是个光着脑袋,满脸横肉的壮汉,袁长青等人看见了,连忙施礼道:“罗镖头,您在呢。”
那罗镖头走到近前,鼻子抽动几下,皱眉说:“你们又去喝酒了?”
袁长青陪笑道:“大镖头,您看咱们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呆了这么长时间,也没事情做,兄弟们无聊,这才出去喝点的。”
罗镖头道:“喝归喝,不要给我惹事,否则要你们好看。”
随后,眼光看到张小花,不耐烦道:“这人是谁?你们怎么带陌生人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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