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日之后,造化门上下是一片繁忙的景象。首先是钟浩然亲自带领善福运三门之人安顿好了造化门附近所有的村民,另外又是把稍远地区的村民也接来过来;其次高轶则是带领下属天意、神授二门,经过各种乔装打扮,分不同批次的慢慢传送至溪国,而他们这一行人则是直接去的泣月城和桐暮城,还有一些后赶到弟子,则干脆是找了些距离镜泊城不太远的镇子住下了。
且不说钟浩然与夜胤商议之后吩咐了各门之间的行事,先说那向之礼好容易是经过大大小小传送阵七八个,自己又是飞行了近半个月之后,总算是赶到了镜泊城的左近。时隔十年之后,再次站在镜泊城前,向之礼难免的会有些感触。
“也不知小师叔和小师妹现在如何了。”向之礼远远的看着镜泊城门,心中自言自语的问到。他先是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物,感觉稍有些不妥,于是乎换了一身干净朴素的道袍穿上,然后又是从储物袋里拿出了一副假胡须贴在了自己嘴上。要说这假胡须,还是他在少年之时无聊时做的。当时他戴上了这假胡须,把自己的头发弄得有些散乱之后跑去了向阳的房间,向阳一开始还愣住了,差点没认出他来。后经发现,神念虽可以看破很多东西,但是不经意之间,这种直接贴在嘴上的假胡须还是不易发现的。
做好了准备之后,向之礼运起法决,将自己的修为降到了筑基初期,然后他稍微想象了一下有胡子的老年人该如何行动之后,便有模有样的走向了镜泊城。还别说,远远看去的话,那向之礼还真像是个修炼到头没出路的年迈修士呢。
向之礼故意行走的有些慢,是因为他看到有不少的修士都是飞到了城门之处,并且顺其自然的就进去了,而那些城卫似乎都没有性质去查看一下那些进城的修士。而向之礼也就是在这种让他有些疑惑的过程中顺利的入城,然后更是顺利的找到了城内的一家客栈,并挑了个不是很起眼的房间住了下来。
“看来钟宗主说的有些道理,这镜泊城怕是有些什么问题的。小爷如今搞不好就是身陷狼窝了。还有,小爷到底要不要去见见那个连修缘,虽说当时他表现的很正直,但他却有个那样让人不舒服的师父,唉~~愁死小爷了。”向之礼进屋之后便赶紧在床沿上盘腿坐下,一方面他是想恢复一些精力,可另一方面满脑子问题的他却又是难以顺畅的调息。
“嗯,不管如何来都来了,小爷总不能食言才是。先恢复一番,再作打算吧。”想了好一阵办法的向之礼最终也是有些无奈的放弃了那些打算,反而是在自我安慰的同时才静下心来。这一次,向之礼是要准备好好感受自己下丹田之处的秘密了。
就在向之礼调息的同时,远在溪国西北之地的某个山峰之下,一个身影在快速的飞行过程中避开了很多突兀的树木,又是绕过了几个不知名的山头,最后在一处无人之境按下了身形。他走到了落地之处前方一丈远的一个位置停下,然后从储物袋中摸出了一个血红色的小令牌,默念了几句咒语之后,那小令牌忽然就是把来人体内的法力抽走了一小部分,然后令牌之上闪过一道金光,那光刚出现就把来人罩住,然后来人脚下的雪忽然不见了,一个漆黑的洞口慢慢的显现,那来人想都没想就赶紧迈步走了下去。
待得此人经过几条甬道和玉门之后,总算是来到了一间不大不小的房间内,只见房间也就仅仅能够容纳五人,而房间正中央的一个白玉平台上,刚好是盘膝坐着一位年轻的修士,这修士本是在闭目养神,而刚好就在来人踏进房间的第一步开始,那修士就是淡淡的开口到:“夜胤,如何你怎么快便回返了。莫非是造化门不需要你了?”原来,来人正是告别了钟浩然赶路回宗的天魔宗夜胤。
“宗主大人在上,夜胤参见宗主。属下此次来去的时间段比较短,那是因为造化门基本该准备的都准备好了,属下继续留在那处也不会有什么作用了。所以,属下在得知了一些新的情况之后,便赶紧回来报给宗主的。”夜胤恭敬的回答那年轻修士的话语,而那年轻修士居然就是张青萧,此刻的他哪里有什么突破元婴需要闭关的样子。
“既然有新的情况,那你且说来听听。正好本宗也需要休息一下。”张青萧对这所谓的新情况并不以为然,只是淡淡的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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