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婉婷从杂志上知道了苏远国际的事情,她前两天本来打算去找她的,但是出了点问题就没去,现在苏远闹成这样,顾文鸢又怀孕了,她挺担心的。
所以一大清早的她就拿了包包下楼,只要方伦在,她就可以下楼吃早餐,这样的日子很压抑,但是现在顾不得那么多了。
方伦拿着报纸喝了口咖啡,听到脚步声头也没抬,“起来了。”
“我要出门!”曲婉婷将手上的包包啪的放在方伦面前,面容清冷。
方伦指指桌上的早餐,“吃早餐吧。”
看到他的样子,曲婉婷脸上微怒,“方伦,你这样有什么意思?”
兔子急了还咬人呢,还真的别逼她鱼死网破,今天说什么她都要出去。
方伦放下手里的报纸抬头看着她,生气的模样还真的是跟平时没什么区别。
“吃完早餐我跟你一起去。”
“为什么你要跟我一起去?”感觉好像被监视那样恶俗。
“你不是要去找顾文鸢吗,刚好我跟苏宁易要见面,就一起了。”
听到这句话曲婉婷拉开椅子坐下来,伸手拿了片土司用力撕开,只要能出门就可以,方伦不可能关她一辈子,她也不可能这么坐以待毙一辈子。
只要出去了,总有办法脱离这种状况。
晨露未清,微冷的早晨让过往的人都拉紧了衣襟,晨风中吹来的空气都带着冷意,行人行色匆匆,来来往往的人为了生活而奔波劳碌。
宁峰市,文氏集团大楼。
文娆低头看着桌上送过来的文件,她抬手签下名字,这两天文氏也并不轻松,各类项目的开展都还算顺利,越到年底越是忙的一团乱。
再加上要处理从同昌那里转过来的那批零件,让她头疼不已,卖出去了就值钱,卖不出去就跟废铁一样没用。
秘书将最后一份文件递给她,“文总,这个也需要您的批准。”
文娆看了看,这是有关玉矿的文件,文氏早些年以贩卖玉石珠宝起家,虽然现在涉及了各领域,但是这发家的老手艺却没有扔掉。
文氏在宁峰有两家专门的玉石工厂,出产的玉石雕饰品远销海内外,也算是文家的保命王牌。
去年文馨月投资拿下了一个玉矿的开发权,这也把文家的玉石生意做到顶峰,而现在文娆并不满足于现状,既然文家有顶级的玉雕师,那么为什么不直接扩大生产。
所以她决定再标一处玉矿,手下的人做事很快,昨天已经从竞标场上下来,文氏大获全胜。
“准备着手开矿的事情,与提亚珠宝的合作案你亲自去跟,他们总裁昨天已经到了宁峰,你准备一下直接去他们公司。”
提亚珠宝在国外历史悠久,从它出品的无异不是精品,上世纪提亚在南非采到了三千克拉的粉钻,震惊珠宝界,也直接奠定了它的地位。
能跟提亚合作,文氏的玉石生意绝对更上一层楼。
“是,文总要亲自去监督吗?”秘书开口问道,文馨月不在,开矿仪式总需要一个剪彩的领导。
“不必了,你安排肖副总去吧。”
两人正说着,外头推门而入两名警察,前台小姐跟在他们身后看样子是没有拦住。
“文总对不起。”她弯腰道歉。
文娆摆摆手,“你们都出去吧。”
她看向两名警察,冷着脸开口,“请问你们有什么事吗?”
最好能给她一个合理的解释。
“你是文娆吧,我们是警察,现在怀疑你跟一桩医疗事故有关,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一名警察掏出证件,刚正不阿的开口。
文娆大惊失色,顾文鸢还真的敢把东西交出去,居然完全不顾何丽容了,看样子她是不得不进局子了。
看着面前两名严肃的警察,她心里害怕极了,但这个时候,她不能惊慌失措,否则一切全完了。
她压下心里的恐惧,“我要找律师。”
文馨月特地赶去了警察局,带去了最好的律师,文娆的案子要定罪还有许多程序,首先得将秋雪莹提出来重新审讯,她之前的口供跟现在警方掌握的证据不同。
所以需要一步一步的来。
“妈,是顾文鸢,是顾文鸢做的。”文娆坐在冷硬的椅子上,桌子对面就是文馨月还有律师,她身后站着一名女警。
文馨月心里烦躁,因为文娆被抓虽然她封锁了消息,但是不知道怎么还是走漏风声了,现在文氏外头围了不少记者,她现在是坐立难安。
“我知道,我会想办法,现在只能先把你保释出去,你一句话都不要说,听到了没。”
“现在只能找顾家夫妇才有办法。”文娆小声说了句,她不傻,当然知道何丽容跟顾兴邦才说的上话。
文馨月可能连顾文鸢的面都见不到。
“我知道该怎么做,你闭上嘴巴别说无谓的话。”
说完这句话文馨月起身走出去,留下那名律师在后面,出了警察局,车上的司机赶忙下车给她打开车门。
李秘书坐在副驾驶上转过头来向她汇报当前的情况,“总裁,现在各大媒体都已经知道文总被抓的消息,记者也都围在公司前头,连您家附近都有。”
看到她没有回应,秘书继续开口,“与提亚珠宝的合作已经敲定合同,但是因为文总的事情对方需要我们重新更订,十二点开始公司的股价开始大幅度下滑。”
也因为文娆的原因,玉矿开采的仪式也中断了,这一切铺天盖地而来,让人招架不住。
文馨月伸手揉揉太阳穴,头疼的厉害,现在当务之急就是把文娆捞出来,再清理干净这件事情。
“让公关部加班赶出解决方案,开矿仪式继续,不能耽搁。”
“是。”
她掏出手机,从通讯录里找到一个号码拨出去,却没有人接听。
“啪。”她把手机随手一扔,顾兴邦不接电话。
她一口咬在手掌的虎口处,独立支撑文氏多年,她什么样的大风大浪没有见过,但是文娆却是让她觉得害怕的,关心则乱,无论如何她都得保住文娆。
不能让文娆出事,女人眼里透出无比的坚定,左脸上的疤痕看上去格外狰狞。
苏宁易坐在书房里,方伦在他对面大咧咧的坐下,看着对面漂亮的惊为天人的男人,他自以为长的不错,怎么一到他面前就逊色了。
“你还有什么事?”苏宁易单手撑住下巴,看着一身劲黑的方伦。
“我……”他有些说不出来。
男人有点不耐烦,抬起手腕看了眼,“有话快说,我还得陪我老婆去产检呢。”
方伦惊讶的瞪大眼睛,这还是那个冰冷无情,如山间白雪那样清冷的苏宁易吗。
“那个,我就想问问你,你是怎么追到你老婆的。”方伦也很不好意思说出这句话。
他今天来就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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