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近了聂家萱,语气平静而坚定,气息均匀、冷淡的在她的耳边说道。“我不跟你争司皓晨,不代表我不恨你。聂家萱,你以前做了什么。我提醒一下你别忘了,我不会放过你的。”
说罢,我便踩着高跟鞋。随便拿起了货架上那不知道显示了几个零的威士忌。转身离开。
把聂家萱直接从神坛上拉下来未免也太便宜她了。我非要见她的血肉一点一点的被我狠狠的剜下来才痛快。
让她感受着我曾经感受过的血与泪。痛苦与悲伤。
想起聂家萱的肚子,我内心有很多次想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她也尝一尝失去孩子的滋味。
但如果我也那么做了。跟一个恶魔有什么区别?跟成为了第二个聂家萱有什么区别?
让聂家萱感受到精神上的折磨,才是最痛快的。
刚才看着聂家萱那握着扶手的手的指关节都发出了咯咯作响的声音。足以看得出气急败坏的程度啊,莫名的心情又好了很多。
我摸摸阿黄的头。想着今天来逛超市。也不失为一个好的选择,“阿黄。你说,到底谁先嚣张的呢?”
阿黄好似懂了我说的话对着站在我身后的聂家萱嗷嗷的叫了好几声。
“真乖。”我冷笑一声。透过我前方的反光墙面,我看到聂家萱仍站在我的身后。气得发抖没有离开。
看着聂家萱的那抹影子,我不由得觉着奇怪,这孕妇不能食用生冷肉类,也不能喝酒,聂家萱怎么可能不知道。
除非她根本就没有怀孕吧!
可是聂家萱那隆起的肚子,看起来也不是假的啊。难道说司皓晨,今晚真的去她哪里吃吃饭?
呵呵,也是啊,我凭什么这么肯定。
想起刚刚的对话,倒也不是没有买来做给司皓晨吃的可能,说不定,司皓晨还真的会将今晚的那个名流之宴给推了,跟她共进晚餐?
毕竟她怀着司皓晨的孩子,司皓晨又如何说舍弃就舍弃?
只是聂家萱眼里那一闪而过的做贼心虚,真是令人可疑啊,是担心什么被拆穿了吗?
亦或者,是我多想了?
从超市回来,佣人将我和阿黄在超市里选购的东西放进了冰箱里。
我吩咐了厨房,做几个清淡的菜,一会儿我就去医院看望妈妈。
妈妈在做化疗,嘴里一定经常是苦的,我嘱咐佣人将我特意买的蜜饯也带上。
待厨房做好菜,我也测了测体温,这场小病在修养了两天之后也算是彻底的好了起来。
“小姐,一会儿去了医院,就小点心,不要跟太太提起司先生来珈蓝苑打人的事情。”佣人有些神神秘秘的凑近我说道。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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