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才是虚幻。”
“钰儿。”容蓟拉了她一把,寒声道:“这家伙就是个骗子,别再听他瞎说了。”
也是,这种惊世骇俗的言论,任何人听到,都会以为对方在发神经,但苏墨钰却明白,这个神棍不一般,他竟然能看出自己来自另一个世界,她挣开容蓟,继续问道:“听你这番话,难道现在的皇上,也不是真正的皇上?”
神棍摇头:“这个本大仙可说不上,命数这东西,玄乎着呢。”
哈,刚才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这会儿倒谦虚起来:“那你说,这事到底还有转圜的余地没?”
神棍低着脑袋,掐指一算:“天机不可泄露,本大仙只能告诉你一句话,死亡并不是结束,也许是另一个开始。”
不是结束,而是开始?
难道说,她还能会到自己原先的世界?“穿越过一次时空,还能再穿越一次不成?”
“这个难说,也许可以,也许不行,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有极为强烈的意念,以及不惧生死的牺牲。”
苏墨钰又是一怔,这神棍说话,实在太深奥了,强烈的意念,不惧生死的牺牲?到底什么意思,就不能说得清楚明白些吗?
“该说的,能说的,本大仙已经全部告诉了小姐,至于今后命运走向如何,便不是本大仙能决定的了。”神棍对着容蓟和她行了一礼后,便转身离开了。
容蓟忍不住抱怨了两句:“瞧,没有找来神医,却召来个骗子。”
苏墨钰没有应声,听了神棍那番话,此刻她内心混乱不已,动荡难平。
她不知道那个神棍到底什么来头,只知道他所说的话,全部都是真的。
镜中花水中月,现在的自己不是自己,那她究竟是谁?
如此又过了许多天,除了那个神棍揭过皇榜以外,再无人来揭榜。
果然,人的好运是有限的,所有的运气,都在东郡的时候给用完了。
可那个神棍不也说了,命运是很玄乎的,信则有不信者无,现在还不到放弃的时候。
这日,她正从御膳房端了药出来,没走两步,就看到前面拐角处,站着一个小宫女和小太监,大概闲来无事,两人就在那里随意地聊起了天。
“听说皇上已经好几天没有去上朝了。”
“是啊,我也听说了,皇上会不会是病了?这几天,我从能从御膳房闻见一股浓浓的药味。”
“哪里是皇上病了,你别瞎猜。”
“既然皇上没有生病,那为什么要连续罢朝?皇上可一直都是很勤政的。”
小太监左右看了看,神神秘秘道:“我昨天听我师傅说,皇上好几天不上朝,不是生病,也不是其他原因,而是因为女人。”
“女人?咱们皇上又不好女色。”这一点谁都知道,尤其是做宫女的,敢勾/引皇帝,只有死路一条。
小太监摆摆手,鄙夷地看了小宫女一眼:“你懂什么?男人哪有不好女色的,皇上那是没碰见喜欢的,如今这个……”
“咳咳……”
小宫女脸色一变,连忙对着迎面而来的苏墨钰福身:“奴婢见过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