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热闹起来,男人欲打刘森,没打到,却撞上了别的男顾客,大家都是有钱有势的人,谁会怕谁?瞬间互相扔酒瓶子的,对准了彼此的脸互相打斗的,场面简直不要太好看。
躲在各处的保安都涌入舞池和包厢内掐架,白娆和刘森反而悄然躲进了角落,观看战况,白娆压低声音道:“我们成功了,修罗!”
此刻,正准备动手的修罗看到好几个人都从原位置上撤走去了上面,心下暗道白娆干得漂亮!
“行动!”铿锵有力的下令,九个精英队员,立刻冲上去,将守卫无声无息地放倒!
且说,当日,徐瑾安躲进钢板房间内,发现自己已经出不去,而且屋子里突然弥漫着一股迷药,他屏住呼吸的时候,还是不小心吸入了些,索性将计就计,装作晕倒。
对方十分谨慎,又等了半个小时,才出现一队三人,将他拖走。
记录下对方带走他的路线,徐瑾安沿途都高度警惕,浑身却处于放松状态,让暗算他的人以为他还在沉睡。
徐瑾安被关进一间屋子里,身上的子弹已经在他“昏迷”的时候被取出来,简单包扎。
看来,将他带到这里的人,并不是真想要他的命,起码,现在不想。
徐瑾安还清晰记得郎德利的面容,这一切,必定是他的手笔。
他在国内找人教训林秀,郎德利千里之遥急于为林秀找回场子,为的是谁,要的是什么,自然不言而喻。
他现在最担心的就是白娆。
三天后,徐瑾安装作“昏睡后”醒来,郎德利已经坐在巨大的真皮沙发上,舒服地伸展四肢,笑着提出一系列条件。
徐瑾安闭上眼,压根不予理会,这种社会的蛀虫,企图在他身上打开缺口?呵。
郎德利也不急,每天只给水,不给饭,就让徐瑾安这么饿着,一周后,都没从男人的嘴里套出一个字。
无奈,只能给男人进食,否则,他就死了。
死人没有价值。
“我敬你是条汉子,徐瑾安,只要你不再帮助白娆,回国后,就跟她离婚,我就放你离开,怎么样?”郎德利说出了最后的底线。
徐瑾安冷声道:“不可能。”喑哑的嗓子因为多日不开口,干涸难听。
郎德利目光一冷:“好,既然如此,就让白娆当寡妇好了!”失去徐瑾安的庇佑,白娆依旧什么都不是!
男人锐利的眸光在他身上扫了几个来回:“你以为,没有我,白娆就失去了庇护?没有徐瑾安,还有徐家。”徐家的根基是郎德利、林秀,白氏集团都无法撼动的。
郎德利怕的,林秀畏惧的,是徐氏集团。
是徐家代表的势力。
郎德利眼角抽了抽,愤恨离去。
等对方离开,徐瑾安知道,时机快到了。
郎德利出师不利,再扣着他也没有用处,很有可能是尽快杀他灭口。
从对徐瑾安出手而没有隐藏身份的时候开始,郎德利就没准备放他活着离开。
他怎会让对方如愿?
在无人注意的时候,徐瑾安早就将自己的武器准备好了。
这天,徐瑾安听到外间放哨的保镖操着一口V国话,匆忙调派人手往上走,便知道,时机来了。
男人轻轻叩门,保镖走过来,徐瑾安抬手就从栏杆里扣住对方的脖颈,死死地扼住,保镖晕死过去,男人从鞋子边缘扯出一截隐藏的铁丝,三两下撬开了锁。
出了门,徐瑾安拿走保镖的匕首和枪支,悄然站在门口不动。蹲在房间里,他可不是什么都没做。
所有地道看守保镖的大概位置,深夜里的移动路线,换什么人怎么走,徐瑾安早就摸透了规律。
耳朵动了动,他缓缓向左移动,出门左转转角有一个保镖,对方转过头的功夫,徐瑾安上前飞起一脚,手上匕首一抹,对方咽了气。
转过两个小房间,开枪打死一人,枪声在周围回荡,整个地道里的保安都动了起来!
修罗和小队成员才放倒了门口的保镖,就听到了巨大的枪响!
“老大……”魁梧的青年愣了一下,以为有人对自家老大动了手,瞬间双眼湿润。
“哭个屁!见到尸体再哭也来得及!何况还没看到老大的人呢!”修罗气得怒骂一声。
所有人快速冲向枪声发出之地,突然,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冲在最前头的修罗,而修罗反应极快,手上的武器也对准了来人。
“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