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哥,其实李敏镐和宋佳明,还是各有靠山。只是这背后靠的是哪位,我就不知道了。”陈贺说着也是喟然长叹:“哎,宇哥,大家为你做事,你也给我们一句明白话。毕竟咱就是为了一个前程,不能真把自己搭进去。”
“呵呵……小伙子。”我嘴里笑着,却是猛地灌了一口啤酒,其实已然有些醉意:“就你?你以为他们搞得那些花里胡哨的,就能对付我?异想天开嘛。那些在上面的是他们的爹?我看是狼还差不多,这些人要是弄出点事情,上面的巴不得扯清楚关系。”
“这就是学校,他们能搞出什么事情来?”陈贺有些不明白。
“搞几个学妹总是有的吧?陈贺你是要地位,还是要脸皮?”话说到这里,。我也看向了陈贺。
“我还有的选择吗?”果然陈贺苦笑一声,摊了摊手。
“那你们就把人给我盯紧了,呵呵……最好能弄出几张光盘什么的出来,等着学校有动作的时候,你就把这些东西撒出去。学校难道能和咱们一样不要脸?”我冷笑一声,也是把话给说白了。
“那要是上面的人……”陈贺还是没有放心。
“上面的人比学校还要面子,满金城的人可是都盯着他们,巴不得这些达官贵人出点事。呵呵……一旦有些负面的新闻,立马就是千夫所指。你还有什么顾虑?”不等陈贺说完,我就急着跟他提醒。
其实道理虽是这样,但我现在说来,可就是有蛊惑的味道了,本来就在摇摆的陈贺,现在更是骑虎难下。
倒不是我多看得起陈贺,非要让他为我办事。
只是留着陈贺,还有更深刻的意思在里面。
虽说为我做的那些事情,是上不得台面的,尤其是不能让学校知道、
但这里面真的就是学校一无所知吗?其实不然,因为学校要面子,又不想得罪我,所以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跟我玩捉迷藏一般。
不是不知道,只是不计较罢了,其实心里的嫉恨是有的。
毕竟在某些人眼里面,规矩还是一道底线。用来约束人的底线,一旦有人越过了这红线,他就要不高兴了。
也不是说学校故意给我唱对台戏,只是一种管理者的本能罢了。
上位者于下面的人,便好比是农夫与圈养的牛羊。
这就是统治的本质,或者说国家政权的本质。
至于法律,赋税这些,其实就是束缚牛羊的笼子。
当束缚太过紧促,里面的牛羊没有行动的自由,就会觉得不舒服。
当然,若是拆了笼子,那牛羊就会没有管束,外面的狼也会趁虚而入。
这里面,当然还有一个有意思的词,那就是民主。
至于什么是民主,无非是把笼子圈养,改制成为栅栏放养,这样牛羊可以安生的在草场活动,却又不会脱离掌控。
正如现在的社会一般,相比历史中的条条框框,无非是多了一丝余地,从本质上来说,还是安定民心,至于上位者,自然还是高高在上的存在。
上面整治民风如此,至于学校管理学生,自然雷同。
“我们这般,人家要是狗急跳墙,鱼死网破怎么办?”陈贺身边的一人也是问道。
“狗急跳墙?前几年那位姓李的,自己标榜着天人,伤天害理,这还不是要出点血。呵呵……你以为他们舍得鱼死网破吗?换做是你,会用自己的命换一头猪的命吗?别把自己看的太金贵,那些人眼里,咱们就是猪羊。人都亮出屠刀了,你还要着面皮,那就没人把你当人了。”我冷冷的答应着,手里的酒杯却是有空了一筹。
“是是。”陈贺却是连连点头,脸上也是露出三分狠辣:“我这就叫人去准备。”
“不是叫人,而是你自己要准备,没人能靠得住。”我也没有啰嗦,只是自顾自的喝酒,就是啤酒远远没有伏特加的味道,在我看着,淡的像是喝水一般。
一锅火锅已然吃的差不多了,我摸了摸脑袋,很久在丽都都是晚上工作,白天瞅着时间睡觉,现在颇有些夜猫子的味道,眼睛见得天黑了很久,这都是深夜了,可就是没有困意。
寻思着要不要将就一晚,这边陈贺也准备收拾桌子了。
忽的,寝室的门被人敲响了。
我瞅着陈贺看了一眼,陈贺却是停住手里的动作,过去开门。
虽说晚上用着大功率,但是陈贺的关系,想必学校里也真没人难为他,何况查寝,现在也不是时候。
正寻思着,这门一开,我顿时有些不爽。
来的正是那个宋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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