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乖,你看摔伤了吧,以后,不许吓我,无论做什么都要好好的,要乖一点。”
在穆白的眼里,霍栀永远都像一阵轻柔的风,体贴,疼爱,能容忍,哪怕是再急,也不会去苛责别人。
“喏,吃水果”霍栀把切好的水果拼盘放到穆白跟前,并拿起牙签叉起一小块精致的火龙果放到穆白的口中,然后再一块香蕉,贵妃梨,橘子,轻轻地,柔柔的。
“身体酸痛吧,我听说不能下床的人,肌肤酸痛难耐的,我帮你按摩吧!”她轻声问着。
“好,只是,我不想你——太辛苦的,若是累了,就不要管我,只要你陪在我身边,我就——很温暖。”穆白的眼角潮潮的,他知道那是对眼前女人的极度思念与想望。
“比起你身体上的疼痛,我这点辛苦算不了什么的,来——我帮你按一按。”
轻柔的按摩,令穆白惴惴的心得到安放,总算可以安心睡一觉了,没有纷扰,没有械斗,没有负担,没有嘈杂的睡了。
门外传来脚步声,而后停止和定格在房门前,未待对方敲门,霍栀已经走了出去,制止来人说话,她不忍心任何人打扰了穆白的安静。
来人是米拓。
“嘘”她伸出一根手指,打了个手势,米拓赶紧敛声。
她们并肩走到病房外一段距离的空地,才止住了脚步。
“霍小姐,你已经来了?刚才我手机没电,所以到护士站给你家里打电话,让你帮boss买几件换洗的衣衫,还好,你来了,穆白,最想念的人就是你了,有你在我就安心了。”
米拓在看到霍栀的瞬间如释重负地说。
“米拓,我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先前我听护士说穆白是因为到瑞士滑雪,不小心才山坡上摔下来才导致腿骨骨折,他在国外的医院已经住了段时间,是因为他的强烈要求才把他转回清城的医院来,我——想听到全部的事实。”
米拓知道一切都瞒不过这双慧眼,霍栀已经有想法和猜测了,他要不要告诉霍栀全部实情呢。
“米拓,不要对我有丝毫的隐瞒,我想知道穆白,究竟是怎么了,他不是一个莽撞的人,更不会无缘无故去瑞士滑雪的,告诉我——真实的情况。
“不仅仅是这样。”米拓望着身后病房的房门,看到房门紧闭,这才道:“霍小姐,我不知道你对白的感情到底是怎样,你是不是拿白boss当避风的港湾靠一下,什么时候不想要了,说丢就丢。可是我想说,任何人的感情都不是被你拿来当玩具戏耍的东西,boss他愿意给你时间,他也愿意等,那是因为他爱的人是你!可如果到了今天你还没有理清楚自己的感情,那我情愿——你离开他,让他伤心一时,也好过永远的伤心。”
米拓并没有直接回答穆白的病情,反而直接开门见山谈论了他们的感情。
“穆白,是不是——得了重病!”霍栀被米拓指责一通,并未放在心上,反而透过米拓的指责,有了一股不祥的预感。
“boss不仅仅是我的boss,我们更是这么多年来相依为命的朋友!这些年不管他去哪里,跟在他身边帮助他的人都是我,可以说,就算现在他暂时失忆,他记得我的部分也比你多,而我不想看到他被伤害,哪怕他从头到尾心里装着的人都是你,我也不能让你伤害他,明白吗?”
米拓一口气说了很多,却充满了对霍栀的不满,以及对穆白的忠心耿耿。
“我和你都是深爱着穆白的人,我们不是敌人,而是同盟,坚固的同盟,我同你的心情一样,我永远都不希望穆白受伤害,他若是伤了,痛了,我的心同你是一样的,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霍栀坚定的目光如同火炬,炯炯灼灼地看着米拓。
“BOSS他不够好,中了坏人的毒,不过——”米拓一个大男人,轻易不流泪,此刻却泪眼婆娑地开始了讲述他们在法国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