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忘川站起身,伤口突然疼得厉害,可是,却不及他此刻心疼的十分之一!
“我说过,会给你名分的,你就那么迫不及待?”
“我只是——太爱你了!”
顾峻清眸光一冷,撂了狠话,“爱我?就要剥夺别人的生命吗?!”
“是!”林自南泪流满面,扯着他的手道,“我从六岁起到今天,与你在一起二十多年的时光,你是我唯一认定的男人,为了你我拒绝了无数男人的追求,一心一意要爱你,嫁给你,同你结婚,可是——突然有一天,你的父亲顾伯伯找到我,对我说,要我离开你,那种冷漠冷酷,无情,你能想到吗?!”
顾峻清一愣,他以为当初林自南的离开只是负气,却没想到是爸爸出面要林自南离开。
“你一定不敢相信,也不肯相信吧!顾伯伯说,你这一辈子都不会娶我为妻,他永远都不会同意我们在一起,顾伯伯不许我告诉你,还——派人绑架了我的姨妈,以姨妈的性命相威胁,要我永远的离开,不能影响你的婚礼,你有没有想过顾伯伯的所作所为有多么地伤人?”
空气在这一瞬间凝固了,顾峻清一愣,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中间会有如此多的曲折离奇。
“那也不能成为你伤害,剥夺别人生命的理由!”顾峻清从震惊中恢复了以往的平静,冷漠,冷酷,“尤其是,对我的女儿下手,你不觉得太残忍了吗?”
林自南一愣,咬咬唇,想要说什么,却最终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晓蓝狠狠的瞪着她,“还赖在这里污染空气干嘛?”
见顾峻清连目光都吝惜给自己,林自南忍着泪,慢慢的站起来,刚要走,晓蓝又叫住了她。
将她带来的鲫鱼汤塞给他,没好气的说,“拿走!你这种蛇蝎心肠女人做的东西,我们少爷可不敢要,谁知道有没有在里面放砒霜啊!”
林自南抱着保温桶,无比委曲的看向顾峻清,顾峻清却毫不留情地背对着她,给她一个坚硬冷漠的背影,心房剧烈地疼痛着,林自南扭头就哭着跑了出去。
晓蓝恨得牙都痒痒,咬牙切齿地说:“少爷,千万不要对这样的女人心软,她就像弹簧,你若软,她便强,甚至能放纵到无法无天的地步,太太就是太善良,对人太柔和了,才会被她几次三番地陷害,尤其是宝宝,小公主是个才出生几天的孩子,她怎么就——怎么就下得去手呢?”
“ 那是生生没了一条命啊,就算是骂她个三天两夜,又能怎么样?这种女人,就该也让她尝尝小公主受的那些罪!”
晓蓝自顾自地说着,完全忽视了身边的少爷,一根筋,一根弦全都沉浸到林自南的痛恨,对太太的痛惜之情里。
等到她骂完了,骂够了,才回过头来,看到顾峻清站在那儿,身子有些颤抖,晓蓝连忙过去,“少爷,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顾峻清皱着眉头,额上全是冷汗,什么也没说,只是摇了摇头,身体僵硬着慢慢坐了下。抬头,“晓蓝,她真的就——没有给你打过电话,没有回来找过你吗?不要骗我!”
晓蓝一怔,随即反应过来,少爷口中的她指的是太太,不禁簌簌地掉下眼泪,“少爷,太太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我不相信太太去世了,我总觉的太太在某个地方看着我们,看着小少爷呢!少爷,太太一定还在,只是——她太伤心了,太过伤心的太太,没有力气走回来看我们,等太太心情好了,调整好了,会回来看我们的,因为——太太是那么善良的人。”
顾峻清目光执着,一字一句,“晓蓝,就当帮我一次,你一定要告诉我,太太在哪里?不可以骗我的。”
他的目光执着中透露一种入定的神态,甚至有些痴呆和执拗。
望着少爷失神落魄的样子,晓蓝的心都难过了,“哎,少爷,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如今少爷确实是十分北生,可是当初伤太太最深的却是他,那些伤痛,岂是说能填补就填补的呢?但事已至此,说再 多已是无用,晓蓝是希望凡事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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