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信你问这位小姐。”
齐俊飞一用力就听到骨头碎裂的声音,李总很害怕的跪在地上说:“齐少,我知道了,我以后再也不碰这位小姐了。”
他脾气很不好的再用力说:“你说谁是小姐呢?”
李总被他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问题弄懵了,等他反应过来,他的整条胳膊都脱卡了,白若澜很解气的和他并排走着说:“你还挺讲义气的,谢谢你的救命之恩。”
齐俊飞心情很好的说:“我只是看不惯我的下属被人欺负,你别误会。”
酒会结束后,白若澜跟着他回到公寓,齐俊飞淡淡的说:“明天把你的东西搬过来。”
她紧张的说:“为··为什么?”
齐俊飞拿出合同说:“上面写着,你每天还要帮我打扫房间。”
白若澜不敢相信的拿起合同仔细看了一下说:“我怎么没有发现有这条?”
他很悠哉的拿出电脑在沙发上看文件说:“记住每天在我睡觉前,一定要把床给我收拾干净。”
这人还真是属地鼠的,这么多个洞哪都是家啊!白若澜拿起鸡毛掸子说:“对了,我怎么知道你什么时候来睡呢?”
齐俊飞深思了一下说:“看心情吧!”
白若澜在他房间里拼命的打扫赶工中,等到十点钟的时候,齐俊飞走进来检查卫生,却发现某人在她的床上睡得极香,他动作和你温柔的为她盖上被子,然后在另一侧躺下,第二天,白若澜伸了一个懒腰迷糊的走出房间门,然后驾轻就熟的走到厨房,她以为这里是家里的洗手间,可是摸着质感又不像。
于是她很惊慌的打开门,按照记忆中的路线慢慢走回去,打开那扇门就看到,齐俊飞摆出一副很撩人的动作看着她,白若澜很慌张的说:“你··你··你,我··我··我。”
他笑着说:“昨晚睡得还舒服吗?”
白若澜很羞愧的跑进洗手间,半个小时后,齐俊飞用钥匙打开门,在她身边刮着胡子说:“不必惊慌,我对你不感兴趣,只是昨晚看到你睡的很熟,所以不想叫醒你,才收留你过了一夜。”
她被齐俊飞说的这段话,直戳内心,她心想:‘大家好歹也是情侣一场,就不能够好好说话吗?’
下午,白老爷被院长告上的法庭,她很早就去那里坐着,不知道他们又想玩哪一出,院长在前面发言:“这一切都是他指使我这么干的。”
白老爷很严重的咳嗽了几声说:“你别血口喷人,你个无赖。”
白若澜坐在观众席上很担心的看着他,中途休庭,和白家过年关系很好的律师很严肃的说;“要是找不不到新的证据,恐怕白老爷还要再加几年牢啊!”
她很着急的说:“我有证据,可以证明父亲是无辜的。” 当她回到家里翻箱倒柜的时候,却发现那份证据不见了,她很着急的到处找。
元岸雪放下公文包说:“诗儿,你在找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