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一会儿话, 言裕看着时间差不多了, 起身去房间里把明夏叫起来, 明夏睡迷糊了越睡越累,越累越不想起。
“乖, 赶紧起来了,伯父刚刚才到,起来陪着你爸爸吃顿晚饭说会儿话吧。”
言裕贴着她耳朵那里轻声说话, 明夏眼都还没睁就忍不住抬手捂着耳朵笑出声, 觉得耳朵有点痒痒。
明夏睁开眼仰脸看了言裕一眼,而后撅了撅嘴, “他还知道来啊?我都跟公司里的裴秘书打过电话了,昨天爸爸下班后就没去公司了, 说是临时有事, 肯定是外面那些女人把他给缠住了。你们男人是不是非得养几个女人才舒坦?”
这话就是要搞连坐了?
没等言裕接话,明夏就不好意思的掀开被子滚进了言裕怀里, 双手圈着言裕脖颈, “对不起言裕哥, 我就是有点难受,我不应该这么说你的。”
言裕叹了口气,低头吻了吻明夏额头鼻尖, 最后在对方唇上碰了一下, “好了我知道, 别人的感情生活我们管不着, 只要自己过好自己的就行了。总之我这辈子最多也就只会有两个女孩儿, 一个是你,一个是我们未来的女儿。”
明夏心里甜滋滋的,抬手捶了言裕一下,“你怎么就知道我要给你生女儿了?”
言裕认真的想了想,“那两个也行,三个四个我担心你身体会受影响。总之,就是想要一个跟你一样漂亮可爱的女儿。”
明夏被甜到了,没一会儿就恢复了平时精神满满的元气美少女模样,起床穿衣梳洗,然后出去见到明崇州也没表现出别的情绪,笑嘻嘻的叫了爸爸,挨着明崇州坐了一会儿。
等下面开始有人往楼上客厅摆饭桌端菜的时候明夏也下楼帮着忙。
上午已经见过宾客了,到了晚上明夏也就算是言家媳妇,没什么认生的,就跟着方菜花像主人家一样开始招待起客人来。
不过她穿着一身红裙红大衣,倒是没人真叫她干啥活,新嫁娘到婆家至少得三天不干活,这是规矩,估摸着这个规矩的初衷也是想给新嫁娘一个适应新环境的过渡期。
晚上把跟着明崇州来的助理跟司机安排到了言川那边,又有远来的亲戚也给安排了住处,这些离得远的亲戚总归还要多住几天,等吃完了言裕这边的三天喜酒,刚好继续吃言川那一对儿的喜酒。
新房子这边安装了电热水器,用热水倒是方便了,另外楼上还特意每间房都隔了个小的洗手间,单单是这个就已经是十里八村的独一份儿了。
当初修好以后村里的人都来看了好几回,跟看稀奇似的。
因为没有自来水,最后只能自己在楼顶上装了水箱,每次水箱里的水用完了就得用抽水机从井里灌进去。
麻烦是麻烦了点,之前方菜花两口子单独在老家的时候基本都没用过,可现在亲家公来了,方菜花在房间里跟言四海还挺庆幸的说还好当初信了言裕的话,一次性都给弄齐全了。
“要不然现在人家说不定心里就在嫌弃呢。”
言四海晚上喝了点酒,晕晕乎乎的趴在床上,闻言动都不动一下,声音含糊的反驳,“我看亲家公不是那样的人,你看看他对谁都谦和得很,一点没端大老板的架子,可比村里那个当了包工头的司机就整天得瑟的人好多了。”
晚上明崇州跟言四海喝了点小酒聊着家常,言四海对明崇州的印象顿时就嗖嗖的往上涨。
方菜花嘿哟一声抬手就给言四海屁股上来了一巴掌,“行啊你,喝了两口猫尿就敢跟我唱反调了?你说你酒量一杯倒,偏偏还喜欢去跟人喝酒,这不是找罪受么?等你明儿起来,看你难不难受。”
说着话,方菜花就给言四海脱了鞋子袜子,又给打了水来擦了脸洗了脚,最后在将自家男人扒得只剩下裤衩子跟贴身背心,这才往被子里一塞。
“赶紧把被窝暖好了,我去倒个水。”
言裕洗完澡出来看见明夏靠坐在床头翻着他以前的相册,这相册还是方菜花特意找出来给明夏看的,里面有小时候的。
言裕自己不是很喜欢照相,所以真正意义上属于他的照片只有一张高中毕业照。
言裕把头发擦得半干,将毛巾扔到洗手间门口的竹子编织框里,转身先去床边衣柜里拿了个东西,这才坐到了床上,伸手将明夏的手拿了过来。
明夏正在看言裕的高中毕业照,盯着言裕看了半晌,心里无比骄傲自豪的感慨自家言裕哥果然是从小帅到大的,突然感觉不对劲,抬眸一看,言裕居然不吭不响的就在那儿埋头拔她左手无名指上的那枚订婚戒指。
明夏不明所以的抬头看言裕,“言裕哥,你干什么?”
言裕抬眸冲她笑了笑,将取下来的手指放到一边,然后从被子上拾起另一枚重新戴进去。
“这是我去年就向巴沙定制的婚戒,本来是想在婚礼上用的,没想到我们的婚礼是在老家办的,前后匆匆忙忙的,居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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