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头别样的烦躁,再看到楚爱妖妖娆娆得走过来,白花花的大腿露着,霍锦臣心里头一阵冒火。
“滚出去!”
霍锦臣一点情面都不留。
“昨晚上是我送你回来的。你好像误会了……是我话没有说清楚。”这个样子的霍锦臣看上去好害怕啊,发起火来阴沉沉的,跟平常的样子判若两人。
楚爱可怜兮兮得道,眼里水光隐隐,“霍少……对不起……”
先一步道歉,得到霍锦臣的爱怜。
但楚爱这些对付普通男人的技巧,对霍锦臣来说并不奏效。
他看楚爱衣着不整的样子,眉头皱的厉害,“你 昨晚上送我回来的?你穿成这样?”
楚爱一愣,低下头去,声音也跟着低下去,娇滴滴的,“当然不是,昨晚上你……”
霍锦臣没听她解释,直接打断她的话,“你昨晚上送我回来,为什么还在我家里住下了?还穿着我的衬衣?你经过我同意了吗?我不想让我老婆不高兴,你赶紧走。”
楚爱抬起头,被霍锦臣一连串的问句逼到说不出话来。
“那我去换回我的衣服,你的衬衣我会洗干净退给你的。”
这一下就会有下一次的接触,你来我往,总会有机会。
霍锦臣从皮夹里掏出五张一百, “你送我回来的酬劳。衬衣,我不要了。”
楚爱身形僵硬在那儿,“霍少,你是讨厌我吗?’
霍锦臣看都懒得多看她一眼,宿醉之后太阳穴那里还在头疼。
霍锦臣抬脚往二楼走,头也不回道:“难不成我还要喜欢你?”
这种女人就是麻烦。
明明懂得看人眼色,却要在他面前故意装来装去。
霍锦臣从来就不标榜自己是绅士。
绅士那是对值得尊重的人以及喜欢的人。
脚步声远去。
楚爱站在奢华的客厅里,深深吸了一口气。
她真的不舍得走,这里的一切她都喜欢。
意大利真皮沙发,精致的水晶吊灯从二楼垂落到一楼,宽敞明亮的落地窗,新西兰的羊毛地毯,处处都透着人民币的芬芳。
再磨蹭,她也要离开了。
刚换好衣服从房间里面出来,迎面碰上一个中年妇女,似乎是钟点工的模样。
楚爱看也不看她一眼,准备走过去。
那个中年妇女忍不住开口,“你谁啊?”
怎么跟霍锦臣一个语气?
楚爱准备发火,但是想到这个人是霍锦臣的家政,应该经常出入,于是楚爱又换上笑脸。
“我是霍少的朋友。昨晚上他喝醉了,我送他回来,所以在这里睡了一个晚上。我们只是睡了一个晚上,你别多想。”
张嫂用奇怪的眼神看了她一眼,只是睡了一晚上,还让她别多想?
“小姑娘,药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们少奶奶人也在家呢。”张嫂奉命过来送好吃的给简雨浓,她挺喜欢这个三少奶奶。
简雨浓那双脏兮兮的球鞋还在地上歪着。
楚爱被这个能当自己妈妈的长辈教训,脸红到脖子根,“好,你说什么就是什吧。”
留下一句委委屈屈的话,楚爱就走了。
张嫂心说什么叫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事实就是事实。
长得那么好看,脑子却不好使,听不懂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