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也停了下来,一起举起了手,而那个直直站定的女人就这样老老实实的站在几人中间,目光涣散,没有意识。
我看得心惊肉跳,这样的行为实在是太过于诡异。
相传古代在祭祀或者是重大节日的时候,总要跳一些古怪的舞蹈。
比如大家熟知的舞狮舞龙、湖北僵狮子、云南的祈雨舞,难道这也是一个仪式不成,那么这个仪式的目的,又会是什么?
跳完这支舞蹈之后,那群人开始四散开来,从抬来的嫁妆中不停的的拿出什么东西,有些黑黝黝如同木头,有些则是绿油油壮如青苔,还有些我也没能认出来。
这些东西拿出来之后,这群人开始忙碌起来。
不一会儿,这些物件就被堆在了场上,然后支起了一个柴火架,一个大灶台。
我有种不好的预感,不自觉的想到了昨晚上经历过的一切。
女人的小儿子始终面带微笑看着这些,最后等火苗燃烧起来之后,他突然转身朝着家里跑去,后面几个人不急不缓的跟着他的后面。
一炷香的时间,小儿子去而复返,只不过手中已经抬了一个东西,我心中一惊他抬着的,竟然是一个人的死尸!
小儿子把那具尸体抬到了柴火架上,旁边的几个人迅速的跑了过来,然后把尸体熟练的绑在了柴火架上。
接着小儿子带着微笑走到了新娘旁边,伸出一只右手,新娘同样微笑着回应,两个人就这样手牵手,坚定的一跃!跳入了灶台上面滚滚冒烟的锅里。
这一切都是无声的进行,但我能联想到诸多的东西,比如昨天晚上睡梦之间闻到的蚀骨肉香,那种香气不停的从大锅里蔓延出来,然后朝着我的鼻子钻,我还能联想到众多宾客分食已经煮熟的人肉,笑声满堂,其乐融融。
我能看见有的人在大声的笑着,有人用小刀不停的从已经金黄的人腿上不停的割下一片一片的肉片。
炊烟的黑暗的上空盘旋,有一些朝着庭院深处蔓延,在窗沿上停下,经久不散。
我听见一旁的刘政幽幽地说:
庭院染上银色,烟雾遮挡窗沿,红霞映照蓝天,命运归于枯竭。
烟雾遮挡窗沿,应验。
那么接下来,就是命运归于枯竭了吧!
肉香,全都是肉香,是从汤锅里飘出来的,是从烧烤架上涌过来,阵阵的肉香从你的皮肤每一个毛孔不停的钻进去,要在里面做个窝,安个家,怎么洗也洗不掉。
我呆呆的看着这一切,脑子里还在不停的回荡着当初看见的那四句诅咒。
这群在我面前大口吃喝的人终于累了,也许是他们吃完了,终于开始把所有的东西都恢复原位,那些没有烧尽的炭火也一并装入了初始来时候抬来的那几口大锅,又有些人从烧烤架上把斑驳血迹的白骨拿了下来,开始细细的在水中打磨,浸泡,然后让它焕然一新。
他捧着洗得干干净净的骨头朝着我和刘政的方向走来,他们穿过我们,竟然把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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