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推开房门的瞬间,只见一个面带诡异微笑的女人,正直勾勾的看着我们三人。
默不作声的刘政看了我一眼,毫不停留的走了进去。
我喉咙发着颤道:“快回来。”
刘政根本装作没听见,直接走到了那个面色惨白的女人面前,伸手一拉,一张软绵绵的东西就被他握在了手里,而那里哪里还有什么女鬼啊。
刘政把那个软绵绵的东西给我,我讪讪的伸出了手接了过来,仔细打量才发现,这不过是一张挂在了堂屋正中心的人皮面具,不过奇怪的是这个面具没有做出眼睛和牙齿,这两个部分都是两个空洞。
这张人皮面具的造型栩栩如生,我一眼就认出来,正是昨天夜里见过的那个老婆婆,看面具的样子,似乎从年龄上看比我见到的要年轻不少。
我对这张面具产生了相当大的好奇心,放在鼻尖闻了闻,全是一种特殊的油脂混合着莫名的香味,也许这张面具做过特殊的处理,于是在漫长的岁月当中保存了下来。
葛青山笑呵呵道:“胆子不小嘛?”
我以为他是调侃我刚才的失态,于是朝着葛青山努努嘴,接过话茬道:“您老就别取笑我了,我胆子多大自己也有个度量,刚才真是眼神不好,被吓了跳。”
葛青山继续笑着说:“没,我说的是现在。”
我心里咯噔一声,暗叫不妙,一般情况下葛青山浮现出这种狡猾的笑容,对我来说准没好事发生,我警惕的问道:“现在?现在是什么意思?”
刘政冷冷道:“你手里拿着的不是仿制的人皮面具,而是真正从人头上剥离下来的!”
我一阵恶寒,弯下腰就开始干呕,刚才把这张人脸贴近了鼻尖,当时还觉得挺不错,现在越想越恶心,不过昨天晚上吐得太多,今天再呕也不过咿咿呀呀半天什么都没吐出来。
我想吃了一百个死娃娃一样的苦着脸跟在两人身后,心中暗暗打定主意。从现在开始,什么东西我都不会再动。
我们三人走进了这个西厢房,里面全是一层又一层的灰尘,我没敢动,刘政抹了一把灰尘道:“这个房间已经百年没有人进来过了。”
我又想起了昨天晚上我们看见的老婆婆和两个丫鬟,按照刘政的意思来说,昨晚看见的铁定不是活人。
西厢房的正中间是一把交椅,我没能看出材质,旁边是一张三脚的小桌,上面竟然还放了三个杯子,不过因为年代太过于久远,这些东西都散发出一种厚重的尘土的气息。
我视线移向上方一些,见堂屋的墙上除了那个人脸之外还有一幅画,上面是一株苍劲有力的青松,看样子定是大家所绘。
刘政和葛青山显然早有准备,看都不看这些就直奔里屋走去。
我没想到西厢房的阁楼经历了这么多年的历史还那么坚固,我三小心翼翼的从阁楼的楼梯走了上去,扬起了一阵尘土把我呛得直流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