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党反动派的私人医生,结果去了台湾,让我一人承受这一切,最后甚至被带到了疗养院,一待就是十年,但我这不是回来了么。”
这都什么玩意儿啊,听了鬼女子这般叙述,我脑中忽然一惊。
看了看屋外,天色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昏暗了下来。她笑了笑,说:“你看,你手中拿着主席语录干嘛,多不方便,先放在一边吧。”
我这才发现手中竟然多了一本主席语录,红色的封皮格外的耀眼。
我一哆嗦,把小本本放到了一边。然而下一刻,它竟然幻化成了一个七星剑的样子,我暗道糟糕,原来这女鬼是故意转移我的视线,最后骗我把七星剑扔掉啊。我恨不得给自己几大耳刮子,真是机关算尽,还是着了道,偷眼看去,女子视线正好看了过来,面容上隐隐的有一丝古怪的笑意浮现。
“那么从现在开始,我们就能真正的洞房了。”
就在我的注视下,她的面容逐渐成了纸人一般的模样!
红衣女子伸出了一只手,冰凉的手摸在了我的脸上,我想要挣脱,但是全身使不出一丝力气,就只能让她这样在我的脸上抚摸,游动。
她的声音有几分颤抖,她说:“你看,让我能够摸到你的脸,这样不是好了很多么?”
我如同提线木偶的呆呆坐着,任凭她的手不停地在我的脸上、鼻尖、额头、脖颈、胸膛滑动。
红衣女子的脸颊又近了几分,我没能感受到她呼在我脸上的气息,我不得不正面去面对纸画出来的这个女人。
她的嘴唇又近了几分,无神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我几乎快要昏厥过去了,她轻轻的在我的唇上一点,我的鼻子中全是一种破败腐朽的气息,她幽幽地说:“这都是因果,逃不开的。。”
“砰!”我快要放弃的时候,小门猛然被推开,两个人直直的闯了进来,前面一个人衣着道袍,是个老何,后面一个虎背熊腰,眼光飘忽。我张嘴叫道:“我在这里,快来救我!”
走在前面的老何一掏,也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一把糯米,劈头盖脸朝着女子撒了过去,嘴中怒喝:“给老子破!”
我在最后关头隐约看见女子的脸上瞬间起了一层致密的黑烟,我再也看不见下面的面容,“轰”一声,我眼前的场景一变,耳边劲风袭来,阴冷消失了不少。
我愕然的发现在自己竟然是坐在了电梯的门口,贴着我的鼻子尖站着两个人:威风凛凛的老何,探头探脑的胖子。
我试着动了一下,发现身体已经可以活动了,赶紧站了起来,喊道:“刚刚咋回事,我怎么成了那个女鬼的新郎?”
老何瞥了我一眼,幸灾乐祸地道:“霍!我活这么多年都还没摸过小姑娘手呢,你倒好,竟然还和人家亲在一起了,这是艳福,知道不?”
我咬牙切齿的看着老何,老何淡淡地说了一句:“我老人家自然有安排,你怕什么?现在这个它中了我的魂印标记,再也逃脱不得,接下来就可以好好的收拾她了。”
“你们……全都得死!”然而就在这时,一道吼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