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骨哨,比我要细很多,也长很多。
看到张庆雅的骨哨,我顿时满脸期待,似乎张庆雅也看出了我在期待什么,只是一笑,就开始吹响了骨哨。
与我手里这个发出‘吱吱’的骨哨不同,张庆雅的骨哨,声音要好听很多,仿佛一只会唱歌的百灵鸟一般,婉转动听。
就在张庆雅吹响了骨哨之后,天空中,突然传来一阵扑扇翅膀的声音,我抬头一看,顿时看到天空中黑压压的一片都是鸟儿。
在鸟群到来的一刻,张庆雅口中的骨哨仿佛变成了一只笛子一般,吹出了一支好听的音乐,而那些鸟儿,在天空中呈现不同的形状,开始盘旋飞舞,煞是好看。
看到这,我就已经知道,张庆雅的这根骨哨,应该是召唤鸟儿的,我的骨哨跟她一比,简直有些不能见人,毕竟,我召唤出来的,是那种人人喊打的老鼠。
张庆雅吹了一曲之后,便立马吹响了驱散的口令,那些鸟儿也开始各自散去。
不过叫我疑惑的是,张庆雅的撤退口令,跟我的明显不同?
张庆雅明显看出了我的疑惑,只是一笑道:“你应该很想知道,为什么我会吹你的那些口令吧?”
我点了点头。
张庆雅看我一笑道:“不过我不能说,因为要保密。”
听到保密两个字,我心中便知道没戏了,就算我再问,也只会浪费时间,所以也没再问下去。
又学习了会儿口令后,张庆雅便叫那个姓严的梳着大背头的老头送我回去,这一次我学乖了,让老头直接送我回了家。
来到我们家筒子楼前的那条街,我拿出了自行车,对那个严老头说了声谢谢后,老头就开车离开了。
我晃了晃小脑袋,便推着自行车来到我们筒子楼下,将自行车锁在了楼道里,然后走上了楼。
一回到家,老爸老妈出奇的没有在看电视,而是在收拾着什么东西,两个大包一个小包躺在沙发上。
那种大包,在我们家只有在外出露营的时候才用得上,是一种很大的绿色仿军用背包,这时候,三个包里面唯有那个小包没有装东西。
“劫子,回来了?快去收拾东西,我们明天去秋游。”
老爸一边说着,一边正拿着一个长条形包裹,看起来应该是搭帐篷要用的东西。
“老公,你看我明天是戴这顶棒球帽好还是遮阳帽好?”
老妈拿着两个帽子从房间走了出来,看到我回来的时候,灿然一笑。
“老妈,你戴哪个帽子都好看。”我赶忙说道。
“哼,你这个小马屁精,肚子饿了没?”老妈开心笑道。
“当然饿了。”我说道。
“今天又去哪个同学家玩了?”老爸笑道。
“嘿嘿,一个女同学家。”这一点倒没有什么好隐瞒的,所以我就直接说了出来。
这句话,引得老爸老妈相视一笑,我却压根不知道他们在笑什么。
随后,老妈便去做饭去了,而我,也在考虑着该收拾哪些东西去秋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