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雄,开启家天下的祭坛,被称为钧台之享,现在可以理解为开国之典吧……这仪式典礼所用的礼器之剑,自然便是钧台之剑。”
凌墨雪:“……”
怎么又和夏启扯上了,话说你演的那个姒太康是不是他儿子?这么巧的吗?
算了,这主人奇奇怪怪的,轩辕剑都有,钧台也不奇怪。
啧,怎么又主人了……
“所以这剑也是王者之剑吗?与轩辕剑有什么区别?”
“不是……”夏归玄取出钧台之剑的剑柄,轻轻摩挲了一阵子,低声道:“这是祭神礼器,不是人皇征战之剑,也没什么威能……当它传到我手里后,算是牵系了我和某人的缘法所在,后来被我炼为法宝,反复用多种材料重新祭炼升级,威力终达太清……终究先天不是太够吧,还是有所不足,导致在那一战中被打碎了。”
凌墨雪敏锐地发现某人肯定是女人。
为了一个缘法,把夏朝那么粗糙的青铜器活活升级成了太清法宝……这到底是倾注了多少心血在其中?
她撇撇嘴:“所以教主把这剑柄送来被你抢,反而你还算这是她的一个大功劳。”
夏归玄失笑:“确实是她的一个大功劳,堪称我出关后的最大惊喜,只是她不自知。单凭这个,我都会饶她一次。”
“这剑对你真的那么重要?比轩辕剑还重要?”
夏归玄揉揉她的脑袋:“不一样的。这是我个人之物,轩辕剑大约可算有德者居之的天下之物……哈,经此一事,我倒是很看好你。”
凌墨雪板着脸道:“我可没什么天下心,主人知道我经此一事想得最多的是什么?”
MMP说完整句话才意识到又主人了……算了,不刻意改了,反正习惯了。
夏归玄没在意这个,笑道:“我当然知道你在想什么。”
凌墨雪好奇地看着他,有些不信。
除非你读心,不然怎么可能想到?
夏归玄淡淡道:“你在想,现在教主被压服了,你可以扯虎皮做大旗,真正把整个天道教掌控在手里。”
凌墨雪震惊。
他居然真知道!
夏归玄道:“人的思维惯性延续而已,你曾经想与教主夺权,就是为了这个。如今眼看时事变了,教主不太可能继续掌握这支势力,你自然会想完成初始意图,所以才会冒出这句‘我可没什么天下心’。”
凌墨雪垂下了脑袋。
不知道该说他这算知己,还是该说被看透了。
尤其在知道自己的想法有点low的前提下,这种被看透的感觉真不好……
“其实这些东西吧……不管你所想的,还是照夜这时候的小心思……我玩这些的时候,这颗星球大概连草履虫都没有。”夏归玄很无所谓地道:“公孙玖觉得高维生命也有凡人之思,没错,但大部分时候,大家的视角真的并不相同。”
凌墨雪试着道:“主人不介意我想做这些事?”
“谁不是这么走过来的呢?你变化已经很大了,我不想扼杀你的自我。”夏归玄忽然一笑:“其实按照你原先的想法继续走下去的话,会阻碍你的大约不是我,而是公孙玖。你俩互相看不上眼,绝对是出于本能排斥……可偏偏你这次算是救了公孙玖,有没有一点后悔?”
凌墨雪微微仰首:“救他又如何?若不是主人降维压制,墨雪并不怕任何同龄人。”
夏归玄不知何时已经消失不见,笑声仿佛从另一个维度传来:“我做使者玩去了……你尽管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我一直都很期待这棵幼苗的成长。”
直到他消失好一阵子,凌墨雪才低声咕哝:“幼苗……所以你没有半点男女意思?可我哪里像幼苗了,不小了啊……起码比你游戏里那个眼镜娘大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