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么说定然是真的,那爷爷的脑袋是谁给按上的?
我还想再问得清楚些,老妈已经装了一袋子的糯米,腋窝下夹着一个黑乎乎散发着臭味的东西跑过来。“赶紧带我去。”
村民不敢怠慢,带着老妈朝外跑去,我也紧跟在后,老妈回头冲我吼道:“不准去,看着家,万一你三爷从另一头过来,你也好接应。”
“老妈,家里就我一个,爷爷的灵堂还在,你就不怕他们回来找我?”
老妈一愣,可能是觉得我的话有道理,便让我跟着一起去找三爷他们。
到了村口,看到三爷他们抬着老爸快速跑来,隔着好几米远,我便闻到了腥臭味,就像是腐烂的尸体。
分神间,三爷他们已经到了面前,他冲着我妈闻到:“东西拿来了?”
老妈也不多说,把黑体驴子丢在了三爷面前,随后把糯米袋子交给奶奶。
这时,三爷也不跟老妈置气,而是让奶奶撬开老爸的嘴,我看到他舌头上压着颗类似珠子的东西。三爷一掌拍在老爸的脖颈处,珠子射了出来,他顺势接住,奶奶拿起黑驴蹄子塞进了老爸的嘴里。
咯咯咯,一阵怪声从老爸的喉咙里发出,他浑身抽搐了几下忽然停止不动,就跟死了一般。
我站在旁边,屏住呼气,看着奶奶把糯米盖在老爸的伤口上,不一会发出吱吱声,从伤口处冒出白烟,糯米开始融化,变成了水一般的粘液,空气里弥漫着浓郁的尸臭味。
所有人都跟我一样专注着老爸,静待几秒钟后,老爸忽然弹跳了几下翻过身,从喉咙里发出怪声,两只手拼命往嘴里拨弄着,想要抠出蹄子肉。
三爷大叫一声骑到了老爸身上,别看他一大把年纪,可这手劲一点都不小,练过把子,力气比庄稼汉还要猛。他压住老爸的双手,双腿用力一夹,老爸便完全动弹不得。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起初老爸还有些挣扎,之后慢慢平缓下来眉了动静。这时,三爷才缓缓松开手,让人把老爸抬回去。
奶奶始终在一旁默默的在伤口上洒糯米,我发现那些不断覆盖上去的糯米,已经不在融化成液体状,从伤口处散发出来是臭味也越来越淡,这糯米还真是个邪乎又神奇的东西。
回到家,三爷不放心,把老爸绑了个结实,防止他醒来再咬人,在没有完全祛除僵毒之前,谁也不敢保证他到底是活的还是死的。
老妈一直紧紧拽着我的手,他盯着老爸眼泪哗哗的留,怎么劝也劝不住。
想不到大奶奶这么狠毒,不仅想杀我,连老爸也不肯放过。起初还因为老天对她的不公心存内疚,现在她把我老爸害成这样,我早已觉得自己不欠她什么。这种人,就应该像死老头说的那样,十八层地狱都走上几朝也不解恨。
现在,我只是奇怪,明明看着黑白鬼使把大奶奶的魂魄带去地府,怎么又跑出来害人了?难道鬼界也有内鬼不成?
屋里屋外,所有人都担心老爸的伤势,三爷与奶奶筹谋着如何抓住化作僵尸的大奶奶他们,一时之间院子里闹腾不已。
我看着他们满脸愁云,忽然想到死老头走的时候,跟我说了什么,罗里吧嗦一大堆,随后就把祥龙白玉塞在了我枕头下,今早一起来被诸多事给冲散了,现在才想起那玩意,于是跑进屋里,果真在枕头找到了白玉。
每次有危机,这玩意就会冒出来,它可能是链接我与死老头的某种工具,我努力回想着,可昨晚真的被折腾的太累太困,一个字都没想起来,现在能就老爸的只有这个死鬼了。
我把我说知道的那些请神咒都念了一拳,白玉还是白玉,我急的把祥龙白玉丢到床角指着它叫骂起来:“破玩意,见死不救,我爸都快死了!老混蛋,老色鬼,老东西,你还不给老娘滚出来,你要看着我跟这个村子一起毁掉才甘心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