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班,偶尔过去看看同事,关心一下近期的工作内容。
这期间林跃去北京出差,顺道探视了一下文居岸的情况。
当然,是在暗中观察,没有出现在母女二人面前,一来害怕被文雪发现,给文居岸添乱,二来他不想出卖何江生,而且就算俩人坐下来聊聊,甚至让孩子喊他爸爸,又能怎么样呢?徒然给她制造感情问题,倒不如别去打扰,遇到困难了暗中帮一把。
1998年3月,项南方诞下一对双胞胎男孩儿,项父项母高兴坏了,每天都往医院跑。
乔祖望和乔三丽亦然。
用他跟吴姨的话讲,乔家老大那就是天上星宿下凡,事业事业有成,爱情爱情丰收,这生孩子也跟一般人不一样,一炮双响,还都是带把的。外面都传他乔祖望人懒,才一成、二强、三丽、四美这么给儿女起名,完全是错误地,乔一成,乔一成,什么是一成?一骑当千,马到功成。
搞得一群街坊在背后说他猪鼻子插大葱,装相。
项南方出院后继续到项家做月子,如果项家是一般家庭,只怕乔祖望已经找上门去要个说法,因为街坊们在背后传闲话,说乔一成不是上门女婿,胜似上门女婿,明明是乔家的种,天天在项家呆着。
齐唯民依旧在生闷气,常星宇挺好,买了一些纸尿裤和孩子穿的小衣服送到项家。
对于这些家长里短,生活琐事,林跃漠不关心,五月的一天,他顶着霏霏小雨走进电视台大楼,刚收起雨伞,宋清远便从值班室迎出来。
“行啊你宋清远,给你副主任都不做,你是在跟台长装清高呢,还是对我有意见,觉得给我当副手丢人?”
“真没有,我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吗?真不是当领导那材料。”
宋清远抓着林跃的胳膊就往电梯走。
“走那么快干吗?你别拽我啊?”
直到电梯门关上,他这才放开林跃。
“昨天晚上柳小萌半夜叫我出去喝酒,哭了个稀里哗啦。”
“怎么了?”
“叶小朗跟她绝交了。”
“我当什么事呢,她们俩本就不是一路人。”
“柳小萌说都是因为你,当初挑拨两个人的关系,现在连朋友都做不下去了。”
林跃想起他和项南方结婚时对叶小朗说的话。
“叶小朗是个多疑又敏感的人,我还以为他们会当场闹翻呢,没成想拖了一年多才到绝交的地步,已经相当难得了。”
“瞧你这风凉话说的。”
“咦,宋清远,今天你怎么了?可怜起柳小萌来了是不是?”
“你知道昨晚我废了多大劲才脱身的吗?想想都后怕。”
“听你这意思,似乎差一点晚节不保呀。”
叮~
俩人正说着,轿厢门打开。
林跃拿着公文包才从里面出来,就听见对面响起一声暴喝:“乔一成!”
他抬头一瞧,只见齐唯民怒不可遏地走过来,话也不说,扬手就是一拳。
宋清远吓了一跳,正愣神呢,旁边林跃伸出手臂,啪的一声抓住齐唯民的手:“齐唯民,你有病吗?”
“我没病,有病的是你。”
齐唯民给他推了个趔趄,稳住身形又想动手,被宋清远一把抱住:“兄弟,有话好说,别动手呀。”
“有话好说?好说管用我也不会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