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知到项南方对他的爱,于是两人复婚,有了一个称得上不错的结果。
认真地讲,文居岸算是乔一成身边出现的女人中结局最悲惨的一个,有意思的是,部分女人一味地指责文居岸,说都是她对母亲的叛逆造成了自己的悲剧,却不会去想,如果文雪没有强行拆散父女二人,她会变成那个样子吗。
算算时间,文居岸应该已经大学毕业参加工作了,这时候的文雪多半在为女儿的婚姻大事伤脑筋,那么眼前这个跟乔一成差不多大的男人,很可能是来相亲的。
“报警?”林跃微微一笑,冲那人做个“请”的手势:“请便。我还希望警察来了给我们评评理,带着女儿一走就是七年,不让父女二人相见,像这种女人不该打吗?你们应该庆幸,还好我们不是被逼急的老实人,不然的话,这一屋子人,有几个能活着走出去,就是一个未知数了。”
“你威胁我?”
“我不知道你是谁,叫什么,算哪根葱,既然敢管别人的家事,就要承担该有的风险。你今天要是不报警,你就是我的孙子。”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眼镜男反倒怂了。
常言道清官难断家务事,像这种家庭纠纷,作为外人要是管多了,搞不好真会引火烧身。
文雪一看林跃这么刚,也怕事情闹大了让邻居看笑话,而且一旦传到单位同事的耳朵里……作为一个文化人,她承受不来被人非议和白眼这种事。
不过这次她变聪明了,没有跟林跃硬碰硬,拉着何江生的手走到对面卧室说话。
直到这时,文居岸才把注意力转移到林跃身上,微微低头,视线飘忽不定,每次扫过他的脸都像受到惊吓一样迅速移开。
以文居岸的性格,她本不该有这样的表现,不过现在的情况很复杂。
他是她曾经喜欢过的人;她放过他的鸽子;现在又是他带着父亲找来北京。
羞愧、尴尬、感激、茫然、紧张、怀念……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她能保持自然就怪了。
客厅的气氛十分诡异。
眼镜男那边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联邦椅上坐的肥胖女人更是一脸窘迫,不知道该怎么应对眼前局面。
便在这时,卧室的对话变成了争吵。
“居岸的婚姻大事?你问过她的意见吗?问过我的意见吗?文雪,是,我挺怕你的,但那是以前,既然现在我来到北京,站在你的面前,就不会再走回头路。”
“你非要毁了她的相亲吗?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
“他是什么人关我屁事?你能给她安排相亲,难道我就不能吗?”
“何江生,我没时间听你说笑话。”
“跟你说笑话?我的时间比你的时间宝贵多了。当年你先阻挠我见居岸,又拆散她和一成,今天我不仅要找回自己的女儿,还要撮合他们重归于好。”
“……”
文居岸一声不吭地站在那里,如果从侧面看去,会发现她的脸微微泛红。
这时沙发上的胖女人站起来,冲眼睛男使个眼色,走过去说道:“居岸呀,既然你爸来了,那今天的事就这么着吧,咱们改日再约。”
话罢不等她回话,带着眼镜男走了。
文居岸没有去送,或者说她根本就没把胖女人和她带过来的国企领导的公子当一回事儿。
“我爸……是你叫来的?”
林跃点点头:“没错。”
“谢谢啊。”
“……”
接下来是一阵冗长的沉默,而卧室里的争吵还在继续。
“他?乔一成?那个师范生?一个臭老九,呵,他有什么资格娶居岸?何江生,我告诉你,我是绝对不会让女儿重走我的老路的。”
文雪的话带着不加掩饰的愤慨与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