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儿着急抓人回去呢,系统在这个节骨眼儿上下发了新的任务。
指望它“有眼力劲儿”,体谅宿主的状态是不可能的,不过再怎么着,也不能放下手里的事去做任务吧,不过他还是抽空看了一眼目标影视剧的名字------《中国合伙人》。
那个以新东方为蓝本制作的电影?和《致我们终将逝去的青春》,一男性向,一女性向,号称国产文艺片里双剑合璧的君子剑?
想到这里他鬼使神差地看了一眼身后气派的航站楼。
“难不成……”
要知道《中国合伙人》的故事发生地就是BJ,莫非系统在这个节骨眼儿上下发新任务,是受他的行程所触发?
他没有浪费太多精力在这个无所谓的问题上,赶紧把注意力切回现实,猛地发现周围旅客看自己的目光有点古怪,顺着他们的视线一瞧,才发现穿着一件风衣就过来了。
要知道江海市一月平均气温6度以上,夜里基本没有掉下0度的时候,BJ就不一样了,早晚气温低时,往路面泼点水一时三刻就结冰了,他这儿大冬天的北上不加衣服,表现得还跟没事人一样,周围旅客拿他当怪胎看当然没毛病。
这点儿已经没可能去买件羽绒服伪装自己,他抢在一个男人前面钻进还没停好的出租车,无视司机的诧异表情,报了一个地址。
算上《情满四合院》跟《匆匆那年》的遭遇,他在BJ的生活可以说贯穿上世纪60年代到改革开放三十年,对于周边地区的历史很熟悉,一路上说得司机目瞪口呆,还以为他是老BJ人呢。
时已深夜,路上车辆不多,白天需要一个小时才能达到,这会儿只用了半小时多一点。
从车上下来,目送出租车离去,林跃打量一眼对面上锁的汽修厂大门,确认没有搞错,袁伟的手机信号就在距离他不到十五米的地方,换句话说,就在对面的汽修厂里。
稍微观察一下地形,他小跑两步,脚在院墙和旁边一棵大杨树之间弹跳两次,手扒住2米多高的墙头往里面一翻,稳稳落在附近堆着几个废旧轮胎的水泥地面。
在他跳下来的瞬间,靠近院门的铁笼子里那条狼青突然直起身子,两只前腿蹬了蹬,但是并没有开口嚎叫,只是微微地歪了下头,一脸好奇地盯着他。
林跃冲它做个噤声的手势,朝着工棚旁边亮灯的房间走去。
“西风。”
“白板。”
“等等,碰一个。”
“老杨,你是第二次了吧?还让不让我摸牌了?”
“我有对子,总不能不碰吧。”
“……”
他在外面凑近窗户一瞧,里面的人在打麻将呢,一个秃顶中年人,一个右手截断两根手指的男子,还有个生着鹰钩鼻的家伙,最里面被电热器照得一脸红光的人就是他此行的目标------袁珊珊的父亲,袁伟,说起来这货倒也光棍,老娘女儿说不管就不管,扭脸跑到北方最大的城市当了修车工。
没有任何好说的,他走到门边,旋动把手往里面一推,门呀的一声开了。
当林跃的脸出现在灯照范围,袁伟的手一哆嗦,指间夹的香烟掉落不少烟灰,上首秃顶中年人一把按住放在桌子上的钱,像是怕他打劫一样,而正对门口的鹰钩鼻一下子站起来,色厉内荏地道:“你……你是谁?”
外面天寒地冻的,汽修厂大门一到9点就落锁,现在不声不响进来一个陌生人,偏偏笼子里那只能把小孩儿吓哭的恶狗一点动静都没有,哪怕人员数量是四比一,碰到这种事也挺瘆人的。
林跃没有理鹰钩鼻,望依稀有几分和袁珊珊相似的男子说道:“别打了,你母亲过世了,后面的事你女儿一个人应付不来。”
“你在说什么疯话?”
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半夜不声不响跑过来说家里老人没了,换谁也接受不了呀。
“关于这件事,之前应该有人给你打过电话。”
袁伟想起傍晚时分确有一个江海市的号码来电,还以为是要债的查到了他的号码骗他回去,挂断电话后直接把手机也关了。然而怎么也没想到,现在来了一个奇怪的家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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