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曼珠冷冷的摆了摆手,身后的几个黑衣人就拖拽着把我架了起来,我心慌的看了眼躲在门外的莲生,她方才惊愕的跑了就是去通风报信了?
回想起昨晚那个温柔的男人,他说他叫寒冥晨,他说他是我的丈夫,可现在这一切又是什么意思?
麻木的被扔进一个很大的院子,院子里面有一个房间,那个房间的门窗都是四场着的,雪白的帷幔从上而下的遮掩着,而房间中的男人却似乎异常悠闲的把玩着手中的物件。
“来了?”
清冷的声音从帷幔内传出,看不清面容的男人低声问着。
“晨,这就是你费劲辛苦寻来的女人…”
站在我身边的曼珠像是在鄙夷着我的淫荡,冷意的瞥了我一眼,嘴角扬起一个嘲讽的笑意。
不知道为什么,有那么一瞬间,我感觉自己被深深的算计了,一直以来我都像一只表演的猴子,任由耍猴人挑逗着作出各种动作。
“怎么?”
帷幔内的声音很冷,冷到完全可以将周围的空气都凝结成冰。
“昨夜为了按时完成仪式强行让她与纸身成礼,可今日却见她满身靡痕,你说这个女人是不是死性不改!”
曼珠冷笑的说着,一字一句都像是针尖一般狠狠扎在我的心上。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我几乎快要哭了出来,眼泪开始在眼中打转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该如何去向帷幔中的男人解释,或者我根本就不想去解释。
“那是怎样的?”
帷幔内的男子倒是好脾气的问着,听不出喜怒的音调平淡的让我更加疑惑不解,若是昨晚的那个色鬼骗我,那我应该是给他带了很大的绿帽子才对,怎么他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是我自己的错,我们根本就不认识却因为一张合约非要绑在一起,这样做对你对我都不公平,你还是放我离开吧…”
我很没有底气的说着,可就算是昨天晚上那家伙骗了我,我也丝毫没有勇气将他供出去呢,万一这些人都很厉害,万一会伤害到他呢…
明明气愤他欺骗了我,明明应该恨他怎么可以那样玩弄我的感情,可除了眼泪无声的滴落,竟没有其它任何的话可说了。
“是吗?那个人是谁?”
帷幔内的男人依旧问的淡然,仿佛在问你吃饭了没有那般清淡事不关己,可明明带了绿帽子的人是他啊,什么毛病?还是说这一切都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我…我不知道,昨晚逼我完成仪式的是你们,那个房间除了一个纸人什么都没有不是吗?”
我还是想着摆脱这场婚事,既然他是家主,又没有缺胳膊少腿,找个媳妇应该不难吧?何苦非要为难我呢?
“晨,何必和她这么多废话,直接将她扔进鬼域,看看那个人还会不会来救她!”
曼珠冷冷的提着意见,一想到昨天鬼域的情景就浑身发抖的我几乎眼泪都不会流淌了,大姐,咱们没有仇恨吧?女人何苦总是为难女人呢?
“纸人?你在说我的纸身吗?”
里面的男人还好没有搭理那个恶毒女人的建议,若是真的听了她的话我才要早死早托生了。
“应该是吧…您说是就是…”
我支支吾吾的回答着,他要非说那是他的纸身我也没有办法,可照现在的情况看,昨天晚上那纸人应该不是他吧…
“你是在说它?”
男人似乎在和我绕着弯子,连冷着脸的曼珠都开始站不住脚了,可他居然还有好心情的把一个纸人从门口扔了出来。
我怔怔的看着地上的纸人,明明方才它还在床上放着的啊,怎么现在就被扔在这里了?
媳妇,这个纸人残疾了,为夫也会残疾呢…
脑海中似乎满满的全是那家伙说的话语,我有些愤恨的瞪了那个纸人一眼,居然敢骗我,残废了也活该。
可虽然那么想,若是他真的受伤似乎也是我不愿意看到的。
“嗯…”
我默默的点了点头,这个时候了那个家伙居然一句话也不说了。
“曼珠,拿去烧了…”
清冷的男声依旧像是普通的拉着家常,我惊的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了,这男人不会真的是有什么隐疾吧?自己老婆红杏出墙了居然也不生气?
“晨!”
倒是曼珠气的脸都有些绿了,根本不知道她的家主想要干什么,记得上一世他也是那么袒护着她,难道这一次还要放过这个女人吗?
“和他没有关系…是…是我勾引他的…”
我欲哭无泪的说着,我居然要承认是我主动勾引了一个纸人!传出去真是不用活了,这脸是让自己丢光了。
帷幔内的男人突然没有了声音,可依稀可以看见的身形却是在微微颤栗,难道是让我气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