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姓江。”
江瑛噎住,看林沫沫的眼神怒意更深,“妈,这种女人,只会毁了时琛!”
“够了。”清冷的男音制止江瑛。
林沫沫浑浑噩噩。
直到被人抱在怀里,才反应过来她的‘靠山’到了。
她下意识挣扎了一下,双肩却被他扣得更紧。
“妈,我说过很多次,这是我认定的女人,我不会也不可能改变想法。”
江瑛抓着沙发把手的手收紧,她深吸一口气,笑意温柔又森冷,像是一只笑面虎,“儿子,你看看清楚,这个女人她有什么好?值得你”
“她不需要有多好,我看进眼里,就已经足够。”
“你这孩子你”
不等江瑛把话说完,傅时琛已经带着林沫沫离开了。
老夫人满意的眯眼点头。
时琛这孩子,从小眼里就没有雌雄分别。
看女人和看男人一个样子,唯独在看这个林沫沫时,像在看女人。
有生之年能看他们举办婚礼,她就算到了地下,也跟老家伙有交代了。
哎,老家伙啊。
老夫人闭着眼摇晃扇子。
林沫沫被带回之前那个房间。
她发现钢琴不见了,却并没有开口询问。
这件事使她与他的关系如履薄冰。
她不问了。
也不想说了。
只希望,他跟她的关系,如之前一样不冷不热。
林沫沫沉默,傅时琛也未开口,他似是完成任务一般,只是将她带到这里而已。
“我今晚还是睡在这里?睡在你房间里?”她决定还是问一下,怕一不小心又触犯到他哪条规定。
“嗯。”
“不会打扰到你吗?”
“不会”
林沫沫犹豫了一下,最终掀被子钻进去,先睡觉再说。
她已经很困了。
没过多久林沫沫就进入梦乡。
傅时琛本以为,她会再说些什么,但一转身,她已经睡的香甜。
他望着她恬静的小脸,不自觉抬起手,触碰她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