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立马起身奔了过去,她说他怎么一直躺在床上不动,怎么好端端的腿就疼了呢?也顾不得自己刚才的豪言壮语,摸了摸脸上的泪水,爬上了床,急切的掀开霍晏行的黑色真丝睡袍,腿上没伤?怎么会……然而在看见那直立而起的硬……
霍晏行他居然没穿内裤,而他那……直挺挺的立在那里……
“霍晏行,你骗人……”战黎羞红着小脸,转身就要下床,可是那柔软的身子却被霍晏行一个翻身给压在了身下。
“它硬的疼,哪里骗你了?”匀称修长挺括的双腿压着战黎那不断挣扎的双腿,霍晏行那幽深的眸子中带着邪肆的戏虐,说出的话温热的气息扑打在战黎的颈窝处,惹的战黎身子轻颤着。
“骗……”战黎那被咬的红肿的唇瓣猛然被薄凉的唇封住,那还为说出口的话被倏然堵了回去。
单单只是几日没碰这个小妖精,可此刻的霍晏行就像是初尝禁果的毛头小子一般,克制不住,甚至有些毫无章法,那吻急切而凶狠,搅动着那粉嫩的小舌,发了很的吸允着战黎的舌根,惹的战黎不由得弓起身子,毫无招架能力,这样最原始的激情撩拔,任谁都受不住。
战黎的气息被吻的越来越薄弱,身子也越来越瘫软,那无骨的小手也不知不觉得探进了霍晏行那早已松开的睡袍内,小手摩挲处皆是燃起了燎原之火。
“勾人的小妖精,这么快就动情了?嗯?”霍晏行微微的离开那被自己吸允的红肿不堪却格外诱人的娇唇,喘着浑浊的气息,乱了,沉了……
战黎羞恼的别过头去,不堪霍晏行,他每次都是得了便宜还卖乖,总是说些没羞没臊的话来逗弄她。
“看着我!”攫住战黎那小巧精致的下颚,霍晏行气息紊乱,眸子里有着灼热的晴欲。
“疼……”霍晏行的力道不轻,战黎微微蹙眉,在床上,三叔总是下手很重。
“还没做,就疼?嗯?”爱极了她这吃痛的模样。
“就只会欺负我,有种你别碰我!”也就是几日不见,可是脑中却一直浮现出一句话,小别胜新婚,似乎只要看着他眼中自己的缩影,她就心悸不已。
“不碰你?你受得住?”坏心的在战黎的身上狠狠的撞击了一下,邪肆的低声轻笑道。
战黎哼哼一声,羞恼的扭动着身子,那气恼又娇羞的模样中又夹带着丝丝的委屈,让霍晏行看着就想狠狠的蹂躏她,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宣泄出那火热的欲火之源。
允吸,啃咬,揉捏,直到身下的人儿化作了一摊水,霍晏行猛然的进入,所有的进退都是为了更加的酣畅淋漓……
五个小时三次,霍晏行一脸餍足的看着窝在自己怀里的小人儿,那粗粝的拇指在战黎那光滑的背上摩挲着。
经过这事儿,他的小东西该长大了,他对她宠归宠却不会再纵容她,没有了麦仲饶这个心里魔怔似的牵绊,她该更加懂得家庭丈夫孩子的意义。
“四年前那晚的男人是我,要了你第一次的男人是我,北北是你和我的儿子!”虽然战黎知道了这些,可是霍晏行觉得有必要和她再说一次,毕竟这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是多么的重要。
之前不说,那是因为她对麦仲饶的信任是铁打的,说出了真相很有可能会让她崩溃,因为曾经经历过那么黑暗的童年,是麦仲饶给了她所有的温暖和亲情,那深入骨髓的信任是不能被外界所破坏的。
战黎的心微微一颤,她是多么的感谢老天,那一晚的人是霍晏行,北北是他们的孩子,此时想想这些年所有的一切都是假象,她心里就一阵的恶寒。
自己小时候所经历的那些阴暗的童年,肮脏的生活,都是麦仲饶亲手安排的,他让她有最不堪回首的童年,想想都刺骨的青少年时期,他又在她活不下去想死的时候出现,所有的一切都是他安排好的,二十多年,他从一个十几岁的少年,一步步的看着自己长大,谋划着一桩桩一件件,都是为了报复……
缓缓的闭上眼睛,都过去了,都过去了,战黎不要再想了,一切都过去了,告诉自己,好在一切都不晚,一切都很好,她没有死去,她没有和自己亲哥哥走上乱伦的道路,她的初次给了自己最爱的男人,她和他最爱的男人有爱的结晶,可爱的儿子,她也找到了自己的亲哥哥,一切都是完美的,那些阴暗不堪的过去都忘记了,不会再来惊扰她了,她也不再惧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