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反剪在背后,浑身上下使不出一丝一毫的力气,只能任由对方欺凌。
“月牙,一个人独守着空房,是不是很寂寞?难道你就不想让我来温暖你吗?你可知我有多想要你……盛少卿那小子,何德何能娶你?不过是一个野种……”盛少霖眼中是野兽一般强烈的欲望,他双眼通红的看着娇弱无力的被自己圈在怀里的花月牙,看着心上人圆润白嫩的香肩展露在空气中,终于忍不住痴迷的亲吻上去,身下的欲望更加灼热,整个人仿佛要爆炸一般。
“畜生!我要杀了你!我一定会杀了你!”花月牙带着哭腔绝望的朝他呐喊,眼中只有绝望和不顾一切也要报复的决绝。
她爱盛少卿,不管对方爱不爱她,她都想为对方保留住自己干净无暇的身子。她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只剩下盛家二少夫人的头衔。盛少霖为什么要这么对她?为什么要把她最后一丝盼头都抹去?
如果眼神能凌迟一个人,她一定要把盛少霖的肉一块一块割下来,她一定要让盛少霖生不如死,受尽一切折磨!
“月牙,你是我的。”眨眼间,盛少霖就将花月牙上半身的衣物扒的干干净净,只余下一个素白的绣着玉兰花样子的肚兜。
他痴迷的用目光一寸寸视奸着花月牙的身子,这目光让花月牙恶心的想吐,面色涨红的破口大骂:
“畜生!你这个非礼寡嫂的畜生!我不会放过你的!我一定会杀了你!杀了你!”花月牙因为气愤和羞辱声音都带着些颤抖,她声嘶力竭的诅咒着,恨不得用立刻杀了这个禽兽。
苏苏看着树下的事情愈演愈烈,苦恼的皱起眉头。
连九经过上次在树上睡觉的事已经很是严厉的教导过她,若是看到一男一女行那双修之事,一定要回避再回避,甚至不能多看一眼,否则轻则折损道行,重则会引来杀身之祸。
那她到底要不要管啊?
那个姑娘都哭了,是不是表示她很不情愿很不开心呢?
双修难道不是双方都自愿的情况下方可进行吗?为什么闹得还骂起人来了?
苏苏想破了小脑袋也想不通,纠结的啃着手指,心里两个念头在打架。
一个说“算了算了,你忘了连九那个臭表脸说的了吗?遇到别人双修一定要回避!回避啊!”一个却说“那姑娘哭的好不可怜,一看就是很不情愿的模样,难道你不打算帮帮她吗?”
两个声音越吵越凶,苏苏生无可恋的化作人形瘫倒在树枝上,进退两难。
终于,她艰难无比的做出了决定,打算忍住不去听不去看,施展法术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可她在消失之前还是心软了,暗暗的用了微弱的法术使那男人陷入昏睡。
花月牙已经哭不出声了,她的嗓子已经嘶哑的不能再哑了,她绝望的任由身上那个畜生将自己压在地上,双眼无神的望着天空,想着事后杀了这个畜生再自尽,一死了之。没想到盛少霖这个畜生却突然重重的将头砸在自己胸前,一动不动了。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她呆愣了好久,反应过来之后,她赶紧用力将身上的男人推开,疯狂的手脚牙齿并用,将地上陷入昏睡的男人挠的满脸是血,泄了心头之恨。
眼角却突然扫到一个逐渐消失的熟悉身影,花月牙瞪大双眼,呼吸一滞,也顾不上自己衣衫不整,歇斯底里的扑上去疯狂大喊:
“唐宛若!你回来!”
可是她的话音刚落,那身影便彻底消失了,她失魂落魄的张嘴喃喃:
“为什么你还活着?为什么……死得不是你……”